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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酒店吧,就那个超级豪华的酒店。”
她比划大小,想小孩子去游乐园似的激动。
他通过后视镜敲清楚她潮红的脸,内心一声叹息,上天真待他不薄。
怪女人,只在暴雨天做。
他们身体天生一对,但碍于初次两人都是新手,显得两人都不激情。
这次宁囡刚关上门,楚寒松就把她逼在门背拥吻,舌头与嘴唇融为一体,唾液宛若藕丝拉扯两人纠缠不断,炙热的手掌快速探入上下禁区,宁囡不知该把手放在那,只能搭在他肩膀,当对方用力,手指不自主抓住他后背。
显然接吻这件事宁囡还是不擅长,她拼劲推开楚寒松,憋气憋得脸通红,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衣裳,这一切对于他来说过于迷人,但也知晓刚刚他太激动,咽了咽口水,轻吻对方耳垂和眼角,不知在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宁囡:“我,我先去洗个澡。”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调高车温,她的衣服被烘干了许多,这也使得双方更加燥热难挨。
卫生间玻璃是磨砂,每当她靠近玻璃一分他便更清楚看见她的身体,远离一分轮廓模糊一分。
身下膨胀叫嚣着发泄,楚寒松不是禁欲的人,于是他恬不知耻正对卫生间自娱自乐,他恨不得直接贴着那道玻璃。
平日节省水费习惯了,她洗得很快,等出来就瞧见这般惊世骇俗的场面。
宁囡不知道这种情况她是否该避开,就愣在原地看着楚寒松手上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粉红从脖颈蔓延到脸颊,双眼迷离又要死死盯着她,直到喷涌而出这场戏终于结束。
“你,呃,也去洗个澡?”
他轻笑,去了卫生间,水声很催眠她睡着了。
梦里还在期待明日的酒店早餐。
楚寒松瞧见这一幕很无奈,女人横躺在床上双人大床缩成一团双脚交叉,穿着浴袍无助又可怜。
他手心试探脚踝温度,随后调高室温。
他抱起她调整睡姿,不客气睡在她另一边,也不客气抱着她当做柔软抱枕,沐浴露的香气盖不住她的体香,他埋进对方颈窝吸入,鼻翼收缩道最小也不够,味蕾也蠢蠢欲动,唾液疯狂分泌。
突然想起那句老土的霸道总裁语录:“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不过他楚寒松不是下流鬼,忍着忍着意识渐渐迷糊,睡意也跟着涌上来。
今夜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但上天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半夜他被吵醒,他有起床气但克制得较好。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便稍稍提高声音:“谁看片外放,小声点。”
“嗯啊啊哈嗯嗯……”
女人的呻吟听话地小声了些。
不正常的部位有不正常的湿热,透过窗帘缝的光,一个女人浴袍敞开,露出大片赤裸,下半身色情地前后摩擦他的肉棒,揉擦没几下宁囡累了倒在男人身上,腰自动迎合挺拔,似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几分。
宁囡是半夜热醒的,她习惯这个点干些什么,身下正好抵着什么坚硬的东西,位置刚刚好,稍稍动几下比自己动的效果好上几倍。
“阿竹……”
她慵懒地念叨这个名字,醉醺醺的语气,舔舐对方的耳垂,湿答答的像是另一种想入非非的水声。
这让楚寒松彻底清醒过来,他撩开她被汗液打湿的碎发,舌头终于如愿以偿尝到甜头,汗液的咸味来自盐,那女人的体香来自什么呢?
哦,是爱欲。
十指相扣,柔软的小胸脯勾得他欲火焚烧,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想要吗?”
“要。”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依然不急不躁,他喜欢看宁囡被欲望诱惑得失去理智,这个想法他幻想了一年。
但可惜他大大低估她的体力,当手指探入隐秘,只是拨弄几下花蕊,她便双眼失神舌头微微伸出,像另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姐姐?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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