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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荻在心里叹了口气,啧啧,劳资这皇上当的,随随便便一个宫女都敢对劳资评头论足,当着劳资的面都敢嚼舌根,还不知道背后里会怎么说呢……
就这么忙忙碌碌一直收拾到了黄昏时分,肖荻穿着火红的喜服被人从霜华殿里带出去的时候,惊讶地看到满目都是刺眼的红色。
西凉皇宫到处都挂着大红色的绸缎,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到处都燃着红烛,从霜华殿去宣明殿,一路都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亭台楼阁金砖琉璃全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之中。
十里之外的晏鸣关,秋风卷起漫天黄沙,祁钰身着银甲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遥望燕京,身后十万东离铁骑黑压压地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三叉戟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光,祁钰望着燕京上空笼罩着的刺目的红,轻轻开口。
“攻城。”
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宣明殿前停着的那顶华丽的花轿前,肖荻默默深吸一口气,伸手掀开了朱红的轿帘,将手里红色绸缎的另一端递到轿子里那个盖着盖头的女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女人下了轿。
皇上大婚大赦天下,燕京守城的将士们也都难得放松,只余一两个昏昏欲睡地站在城楼上站岗,一个瞌睡间东离铁骑已如鬼魅一般兵临城下,那守城士兵连忙惊恐万分急急忙忙就要通报。
“敌袭——”
声音突然卡在了喉咙里,不知何处飞来的一只利箭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
一轮血色的残月挂在天边,城楼上飘扬的西凉笙旗被一刀斩下,飘飘荡荡落在地上沾染了泥,火光凄厉地燃烧在燕京上空,映红了半边天。
城,破了。
黑压压的东离士兵潮水一般涌入燕京,一路烧杀抢掠杀气腾腾朝着皇宫而去。
手握红绸站在宣明大殿,耳边似乎能听到吵吵嚷嚷的喊杀声,可似乎又不是,仅仅是宣明殿里纷纷杂杂劳形乱耳的丝竹之声。
“一拜天地。”
顺公公尖着嗓子说道。
肖荻与那北齐公主齐身对着龙椅一拜,缓缓起身。
“东,东离人……”
见宫门被突破,一个太监一脸惊恐连滚带爬地就要去通风报信,一柄白刃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
“二拜高堂。”
手握红绸,又是一拜。
黑色战马在血色染尽的西凉皇宫中奔驰,马上之人手持白刃杀气肆意。
“夫妻对拜。”
与那公主相互对着站直身体,然后弯腰一拜。
“砰!”
宣明大殿的门被狠狠撞开,随后就是一声凄厉的马嘶。
自对拜中缓缓起身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冷光从肖荻眼前划过,手中红色的绸缎自中间被截断,红绸被刀刃划过时带起的风吹起,轻柔地自肖荻眼前拂过,一时间挡住了肖荻的视线。
待红绸落地,肖荻就看到了那个骑在黑色骏马之上身着银甲带着杀伐之气的男人。
男人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俯视着地上瘦弱的少年,手中的三叉戟锋利的刀尖挑起少年苍白的脸。
“肖荻,你穿着红色真好看。”
☆、做一个生无所恋的咸鱼皇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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