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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3页）

警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ldo;一塌糊涂。

&rdo;

三分钟后他坐在扶手椅上，把脸埋进手里。

除了有点儿恶心，不再有什么不适感。

&ldo;一言以蔽之，&rdo;他疲惫地说，&ldo;我被人算计了，这使我再一次要对这个男人的死负责。

天呐……最简单不过的圈套，我探出头去时忘了把灯关上。

这当然是给躲在黑暗的过道里的人提供了一个清晰的靶子。

不管那等着我的人是谁，一定知道我出来只有一个原因，泽维尔醒了，我要找你，医生。

所以他‐‐或她‐‐或它，或不管是谁，用一块湿布盖住我的口鼻，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被氯仿麻醉。

我放松了警惕，我甚至没来得及反抗。

倒是没有立刻失去知觉，但没了力气‐‐发晕‐‐感觉到枪掉了，然后……&rdo;

&ldo;不用再找那块布了，&rdo;埃勒里平静地说，&ldo;不管是谁用的它，反正是没留下。

实验室里有氯仿物吗，医生？&rdo;

&ldo;当然有。

幸亏你吸入的量不大，警官。

否则的话……&rdo;年轻人摇摇头，向床那边转过头去。

奎因父子相对无言。

老人的眼睛里还有几分后怕。

埃勒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臂膀。

霍姆斯医生望着一团混乱的床上那个毗牙咧嘴的死人：&ldo;毒药，对吧？&rdo;他探过身去在张开的嘴巴部分闻了闻，&ldo;是的，确实是毒药。

&rdo;四下看看，他发现了床头柜上的瓶子，一把拿起来。

&ldo;我尝过了，&rdo;埃勒里说，&ldo;是酸的，我的舌头有灼痛感。

&rdo;

&ldo;上帝呀！

&rdo;霍姆斯叫起来，&ldo;我想只是一点点吧。

天呐，这是剧毒，溶于水的乙二酸！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