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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rdo;他眼睛睁得老大。

然后，他的脸颊鼓胀起来，手捂在嘴上，只想忍住不笑出声来。

但他的身体已控制不住地前后摇摆，眼泪都流了下来，&ldo;哈，哈，哈！

螃蟹！

&rdo;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ldo;噢，别笑了！

&rdo;老先生恼火地喝斥道，&ldo;听上去就像劳伦斯&iddot;蒂贝特【注】唱那首《跳蚤之歌》。

快别笑了！

&rdo;

&ldo;螃蟹？！

&rdo;埃勒里再次止住笑，擦眼泪。

老人耸耸肩膀：&ldo;注意，我并不是说那就是一只螃蟹。

也许是一对独出心裁的杂技演员或摔跤手在门厅里练把式。

形状就像是一只螃蟹‐‐一只巨大的螃蟹。

像人一样大‐‐比人还要大，艾尔。

&rdo;他情绪紧张地站起来，抓住埃勒里的胳膊，&ldo;听我说，别不当回事。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像吗？我并没有看花眼或是产生什么错觉，你相信吗？&rdo;

&ldo;但愿我知道，&rdo;埃勒里咯咯地笑着倒在床上，&ldo;看到螃蟹！

假如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会以为你看到的是一头发狂的紫色大象或喝了太多醉人的饮料，怎么也想不到螃蟹！

&rdo;他摇了摇头，&ldo;那咱们就从这里开始，像有理性的人那样细细推敲这件事，在这所神出鬼没的房子里是开不得半点玩笑。

现在我跟你认真谈。

你是向正前方看的，对着走廊。

你到底在什么位置看到你所谓的奇异物的，亲爱的警官？&rdo;

警官手哆嗦着往鼻子里送烟：&ldo;从我们这里算起第二个门，&rdo;他轻声说，打了个喷嚏，&ldo;当然，这只是我的印象，艾尔。

在门厅里咱们这一侧。

那块地方相当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