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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毫不费力的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动作霸道的占领着原属于她的领地,临子期被迫仰着头,感觉沈澜气息沉重,动作有些粗暴,手腕被他捉的生疼,而他的手掌心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将她灼的浑身滚烫。
漫长的一个吻,临子期觉得自己嘴巴一定是肿了,她被亲的眼前发黑,喘不过气,沈澜感觉到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窒息倒地,终于缓缓的、暂时的离开了她的唇。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唇莹润,红肿的很,昭示着罪魁祸首地毫不怜惜,黑暗中,她的眼角有莹莹泪光,缓缓开口道,“那酒里,有东西对吗?”
临子期一开口,连她自己都怔住了,她的嗓音婉转柔软,几乎能掐出水来,让原本房间里的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沈澜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柔软的发间,扶着她的后脖颈,呼吸低沉而紧迫,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柔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临子期抬眸看着他,羞涩而自责的说,“我知道,其实,其实我知道的,但是我……最近太敏感了,容易胡思乱想。”
“我想尽快治好你,让你,完好无损,不必再因为其他人的眼光而伤心。”
沈澜眸色微红,拇指抚摸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胸腔中的火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他知道自己可以抵抗那药性,更可以在药性发作之前配好解药喝下,可当临子期敲门的那一刻,他放弃了。
长时间的故意冷落让他几乎要疯魔,天知道他多想每天呆在她的身边,他渴极了,越是触碰,越是渴。
临子期心神一动,扶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角。
“谢谢你,沈澜。”
临子期轻声说。
沈澜手臂微微一僵。
临子期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上次也是,自己触碰到他的手臂以后,他便立刻离开了,再往后便看不到他的人,难道,手臂上有什么东西是瞒着自己的吗?
临子期垂眸不语,却冷不丁的伸出手,掀开了他的袖子。
沈澜发觉她的动作,快速的收回了手,可临子期却在短短的一瞬间,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状况。
那手臂上皮肤皱巴巴的,一块一块,有新有旧,有的涂了药膏,有的没涂,色泽不一,全都是烧伤的痕迹!
临子期一下子愣在了当场,鼻子一酸,眼泪珠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别哭。”
沈澜用袖子遮住手臂,看到她的眼泪,眸光一动,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用大拇指腹轻柔地抚去了她的眼角的泪,可是她的泪水却根本停不下来,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直到泣不成声。
临子期终于知道了沈澜为什么最近都不愿意见她了。
临子期喜欢揪他的手臂,烧伤极疼,新新旧旧的伤痕触碰起来不是常人能忍的痛楚,他不想暴露自己,更不想把这伤处给她看。
为了治好她,不留下疤痕,他竟然生生把自己烫伤了再治,用自己的身体为临子期试药。
“我不治了,没关系的,你不要这样了……”
临子期心里钻心的疼。
自己何德何能,让沈澜对自己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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