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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
“我爱他是我的事,假如我们的缘分就到这里了,以后我也爱他,等这份爱消失,我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妈妈,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压抑了很久的我的真实想法。”
她转过?头,闻玲看不清她的表情,单薄的背挺得笔直,像只赶出家门的白天鹅,却不狼狈,狼狈的是闻玲。
站在岸边,看着原本在自己身边却越来越远的人,什么都?做不了。
睿雪开口,语气平静:“我走了妈妈,程叔在楼下?等您吧。”
“是......你?还是和我一起回——”
“好,那我就放
心了。”
没?有再回头看闻玲面上什么表情,睿雪转身离开,直到拐过?拐角,余光一点都?没?有她才放慢脚步,挺直的背也坚持不住,塌下?来,扶住手边的把手,张口喘气。
“小姐,您没?事吧?”
服务生?过?来询问,“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睿雪毫无血色的脸上扯出牵强的笑:“谢谢你?,我没?事,能麻烦你?帮我把楼上盆栽旁边的车钥匙拿给我吗?”
“当然?可以。”
“谢谢你?。”
...
一路上,明艳扎眼的红色保时捷慢如龟速,十分钟的车速被她开成四十多分钟才到家。
屋里漆黑只有窗外灯光照亮,冷清到没?有一丝人气。
没?开灯,睿雪疲惫地将鞋子脱下?,脚踝处毛茸茸的触感让她低头看去。
“煤球,是你?呀。”
她蹲下?身,伸手一捞就摸到软软的身体,抱进怀里,微弱的一声猫叫在悄无声息中响起,打破了最后瞬间让睿雪湿了眼。
黑夜静谧,所有像慢下?来,慢到世界只剩这一隅。
就这么抱着猫蹲坐在玄关,睿雪抬手顺着它的毛,双眼空洞的望向窗外闪亮的一切。
回家之前她用?车载语音给贺逢年打过?电话,无人接听的忙音在车内响起宛如倒计时,消磨着睿雪最后的勇气。
随着最后的叹息声,指尖按上红色按键,电话挂断。
闭上眼,扰乱视线的灯光消失不见。
任由身体倚靠上身后的门,睿雪艰难地吐出滚烫的气息,断断续续,直至最后一丝消失。
眼皮有些发沉,咽下?唾液时喉间发痛,睿雪以为?是在咖啡店用?力过?猛,一只手抚上已经不痛的脸。
“好糟糕的一天。”
“......”
许久,她又自说自话。
“上一次是我不理他,现在是他不理我了,小煤球,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就注定没?有结果?”
厚重的鼻音一哼,她不屑:“那个?时候说不喜欢他让他滚的话他不信,现在听我说不喜欢就信了,人怎么这么前后不一?他没?有自己的判断吗?我就不信他感受不到一点我的喜欢。”
轻柔它的脖颈,煤球喵呜一声,像是感知睿雪的情绪,贴上她的掌心。
毛茸茸的温热脑袋在上下?不厌其?烦地蹭着,盈盈一握的保护欲动摇了顶端的悲伤。
勾起唇,睿雪抬眼,透过?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不过?还好,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有你陪我。”
鼻尖抵上它柔软的身体,熟悉的香气钻进鼻尖,“谢谢你?。”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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