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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从安腿已经麻了,古时候丫鬟守夜还有毯子,她不仅没有毯子,还要跪在冰冷的地面咬着散鞭,没有人比她更可怜了,但若是说出前因后果,谁都会给她扔下两个字:活该。
可不就是活该么,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宋宛凝没有生病,她一定会在折磨宋宛凝后,得意地对她说:“这就是你的报应!”
可谁能想到宋宛凝病了呀。
也跪了那么久,她瞄了两眼床上的宋宛凝,估摸着应该是睡着了,她屁股向后一坐,又拿下嘴里的散鞭,傻子才会真的跪通宵。
她把散鞭丢地上,撩开长裤看见自己的膝盖果然跪青了,她揉了揉缓和许久,才从地上站起来。
放轻脚步离开宋宛凝房间,她来到客厅找出医药箱,先翻出跌打酒,又找出感冒药退烧药和额温枪,等回房洗过澡后,她又翻出保温杯给宋宛凝装了一壶热水,又把东西全部抱进宋宛凝房间里。
她把自己的手搓热,才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
宋宛凝睡得并不安稳,一直没能松开的眉头就能证明,夏从安咬咬牙,把全身脱光后,又抬起宋宛凝一条手臂钻进了对方怀中。
是宋宛凝病了她才勉强主动一次,夏从安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她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宋宛凝刚才被情欲折磨得双目泛红的样子,心跳顿时加快,她睁开眼,那张还算水润的唇就在她面前,夏从安喉咙动了动。
她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沐浴露的气味更不是什么香水,而是宋宛凝自身的香味,她姐姐的胸也好白好软,皮肤细腻有弹性,那穴的形状漂亮还粉嫩,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尝一尝。
要死了要死了,夏从安感觉自己身体都燥热起来,好想再看一次宋宛凝无法自持,红了眼乱了呼吸,娇声喘息的模样。
或者,退而求其次,被宋宛凝强势地压在床上肏弄也不是不可以。
老天奶,她到底在乱想什么啊,夏从安摇了摇头,想把这些涩情的东西都甩出脑袋。
向左甩,脑中出现的是宋宛凝咬着内裤,津液从嘴角留下,身上都因情欲而染上粉色。
向右甩,脑中又出现宋宛凝闭上了双眼,抖着身子,汁水溅到了她的手上,那淫靡的暧昧气息,好似现在都还能闻到。
夏从安麻了,她盯着宋宛凝的睡颜目光哀怨,这妖精怎么睡着了都还能把她勾得小鹿乱撞。
宋宛凝的手就搭在她的身上,夏从安慢慢地把这只手挪到了她的臀部,她摊开宋宛凝的手掌,小心翼翼用自己的臀肉去蹭着温热的掌心,“唔...”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又瞄了眼宋宛凝,见对方还在睡着,她松了口气。
好想被宋宛凝抚摸,好想被她的巴掌拍打屁股。
夏从安已经不甘于只是用屁股蹭蹭宋宛凝的手,她无法阻挡情欲来袭时的欲望,反正宋宛凝睡着了,她只要小心一些,慢一些,对方肯定不会知道的。
这些想法变多后,她的胆子还真就大了起来,她微微张开腿,把宋宛凝的手夹进腿间,又自己缓慢地扭动腰臀,让自己的阴蒂去摩擦去寻找宋宛凝的手指。
宋宛凝的手指比平日要热一些,光是挤进她穴缝中,就让她犹如被阳光包裹。
姐姐...
她捂着嘴,在心里呻吟,扭动的速度又增快了一些。
宋宛凝没有醒来,她又腾出一只手去压住宋宛凝的指尖揉按自己的阴蒂,她像只在偷腥的猫,玩爽快后便顾不上太多,她不断在心里叫着姐姐,但手却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泄出声。
她既担心被发现,又期待着被宋宛凝发现。
她甚至在想,若是宋宛凝立马睁开眼,发现她此时做的事,又会用怎样的眼神,怎样的语气来欺负她。
看来宋宛凝真的睡得很沉,她都已经按住对方两根手指压着自己的阴蒂,宋宛凝也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在这样刺激的氛围中,快感总是比以往更强烈,她的胆子越来越大,按着宋宛凝揉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在身体彻底坠入高潮时,她对上了那只闪着狡黠光芒的蓝色眼眸,那视线就像是在对她说:抓到你了。
夏从安还夹着宋宛凝的手,因这惊吓,使得爱液涌出来更多,等她反应过来想要逃时,宋宛凝的手指便直接插入了她的穴道之中。
“呃...唔...”
“看来小猫真是饿了,明知道姐姐在睡觉,却还是忍不住抱着姐姐的手自娱自乐。”
宋宛凝的手指顶进了深处,她的脑袋凑近,又是那淡淡的,带着微笑和挑逗的语气:“我刚才就该把你关进笼子里,塞进跳蛋,让宝宝好好玩个痛快。”
“别说了...”
再说,她就要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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