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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秋:“……”
——“行行行,没生气没生气,这么凶干嘛,不跟你争了。”
褚晏心中冷哼了一声,虽然争赢了,可心中的那堵气却是越想越不顺。
他算是搞明白了。
那天他见到的所谓的水鬼,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水鬼,是虞秋秋派人假扮的!
甚至那晚在船上会发生什么,她都心知肚明,可她还是将他给锁在了屋里,她是故意的!
这女人!
褚晏气得咬牙,怒瞪向虞秋秋,却在虞秋秋察觉到视线看过来时,又飞速地撤开了目光。
罢了,人活在世,台阶还是自己给的最牢靠。
褚晏放下碗筷,进内室随便找了本书看,眼不见为净。
“???”
虞秋秋只觉莫名其妙。
之后她进屋,在屋里来回走动,或是喝水,或是拿东西,无论在做什么,她总感觉背后有一道灼灼的视线在盯着她。
可当她转身的时候,那道视线却又消失了。
虞秋秋眉头微皱,洗漱完从浴房出来的时候,褚晏仍旧还是坐在那看书,甚至连姿势都没怎么换。
她边擦着头发边往梳妆台走,接着猛地一回头!
然后她便看见了褚晏仓皇移开视线的全过程。
虞秋秋:“???”
——“什么情况?搞得我好像洪水猛兽似的,这种避我不及的景象,金盆洗手这么多年,还真是有点久违了。”
金盆洗手?
褚晏心头忽然照进了一道光。
虞秋秋已经金盆洗手了?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至少不会取人性命?
褚晏指尖微动,缓缓将书合起,只是心里却仍旧将信将疑。
吃一堑长一智,虞秋秋心里想的,和他理解的,有时候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他得先验证一下。
褚晏略作思忖,而后问道:“如果你做了一件事,快要完成的时候,却被旁人抢了功劳,你会怎么办?”
虞秋秋擦头发动作稍顿,心中戾气上涌。
——“这还用想么,弄死他啊!
我的功劳都敢抢,这人分明就是不想活了,那不得成全他?”
()——“不过,我可是朵清纯善良的小白花啊,这么答,别是把狗男人给吓着。”
虞秋秋抿了抿唇,再看向褚晏的时候,一派轻松眉眼弯弯:“跟那个人讲清楚就好了呀,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要以理服人。”
褚晏嘴角抽了抽:“那如果那个人抢走你的功劳,是最初分配任务给你的那个人示意的呢?”
——“那就都给我去死!”
声音听着戾气滔天。
可心中想着这话的人,面上的微笑却是无懈可击,只听虞秋秋不谙世事道:“和那个人也讲清楚就好了呀。”
褚晏:“……”
看吧,他就知道,来一个她砍一个,来一对她能灭一双,她管这叫金盆洗手?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虞秋秋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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