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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哆哆嗦嗦地另拿一张雪白的信纸搁在身前,细长粉白的五指展开抚了一把信纸,提起了笔。
还没落笔,辜镕在他身后突然轻声说了句:“手怎么那么抖?”
随即,一只手抚上了他握笔的右臂,缠绵地,那只手又飞快顺着手臂往下摸到他的手背,像往常教他写字那般,握住了他的手指和钢笔。
两只手刚碰上,辜镕的喉结无声滚了滚。
走过来的时候他心里真的没想干别的,他只是太想辛实了,再不做点什么,就快要憋疯了。
辛实胆小,他也只敢这么从后头抱抱他,并不愿突兀地示爱,叫他立马接受他的爱情。
男人同男人相爱,他知道在辛实看来一定是惊世骇俗的。
可辛实只不过拿那只漂亮的手摸了摸信纸,他就有点无法自控了。
辛实摸的哪里是纸,根本是他那颗痴迷的心。
“我之前怎么说的,还记得么?”
边握着那只温软的手运力写字,辜镕边轻轻地说话。
他的声音很沙哑,有点苦苦压抑的意思。
辛实茫然而晕眩,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写哪一笔,视线直直瞪着辜镕血管明晰的宽大手背。
他缩在辜镕怀里,声音微小而发颤:“忘不了,你说你的名字笔画多,有些难写,可一旦学会了,再学别的字就都不算难了。”
说话间,辜字已成型,同辛实方才写下的那几张两相对比,一对父母生的两兄弟似的,一个铁画银钩,一个秀致轻灵,貌似一致,细看又大相径庭。
话音刚落,辛实突然感觉辜镕松开了自己的手,他迷迷糊糊的,正想是不是自己方才说得不对,难道是记错了辜镕的话,下巴忽地被一只手抬了起来。
辜镕的嘴唇贴在他耳边,说:“我想亲你。”
辛实浑身一颤,微微扭开了头,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只是颤抖着睫毛,小声说,:“上一次,也没见你问我肯不肯……”
辜镕愕然住了,盯着他微微沁出薄汗的挺翘鼻尖没说话。
辛实说的是利骨泉那次,他激动得有些心虚了,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知道?”
辛实很惊慌,然而努力镇定,飞快地掀起粉红的眼皮瞧他一眼,嘟囔:“你亲得挺响的,你自己闹出来的动静,自己不知道?”
辜镕的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个说懊悔又带着点惊喜的笑容,片刻后,轻声地朝他说:“我的耳朵听不见。”
辛实有点心疼地朝他笑了一下。
下一刻,辛实的下巴被挑了起来,辜镕略带强迫地捧起了他的脸。
盯着辜镕骤然贴近的俊脸,辛实惊惶地瞪大了眼,他的面前一暗,随即有双唇印了下来,吮吸似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咋……咋是亲嘴啊!
他以为辜镕说想亲他是跟上回一样,亲脸,亲耳朵。
像是有座巍峨的大山在面前轰然倒塌,又仿佛有人朝这间潮热的屋子投了一把火。
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吻,是嘴唇含着嘴唇,唾液交织唾液,不是上回辜镕亲他耳垂似的轻轻一碰。
辛实浑身轰地燥热了,手指尖轻微痉挛起来。
他是个处子,别提亲嘴,手都没被大姑娘拉过,陡然被辜镕这么一个英武桀骜的男人咬住嘴唇,立刻傻了。
他被这个吻弄得头昏脑涨,简直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钢笔从瘫软的手心滑下去,骨碌碌沿着桌面滚到了地毯上。
辜镕突然伸出了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缝,有点想要往里头探的意思,辛实心一紧,终于从迷迷瞪瞪的状况里反应过来。
他连忙扭过身面朝辜镕,两只手猛地把辜镕的胸膛一推,说:“别,我,别吃我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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