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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3页）

&rdo;我说。

&ldo;那就算□□体移植了当事人的全部记忆，也不是那个人了啊。

&rdo;她说。

&ldo;当然不是了，顶多是个代替品；&rdo;我回，&ldo;自欺欺人罢了，就算是□□人和本人一模一样也终究不是本人……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rdo;

她沉默了一会又道，&ldo;那你觉得是□□体好，还是标本好？&rdo;

&ldo;□□体吧，&rdo;我想了一下，&ldo;至少□□体是活的，你甚至可以把□□体当成本人过日子，标本是死的，是用来收藏的。

&rdo;

她回过头看我，不，是盯着我，盯了我好一会，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ldo;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rdo;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她看了我一会，眼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又转过头去，&ldo;没事。

&rdo;

感觉她有点奇怪。

过了一会我身上突然压上一个重物，她的呼吸扑在我脸颊上：&ldo;看什么呢？&rdo;

&ldo;小说。

&rdo;

&ldo;什么名？&rdo;

&ldo;《死亡的距离》。

&rdo;

她看了眼作者笔名，&ldo;九华清歌……我看过这个小说。

&rdo;

&ldo;哦？感觉怎么样？&rdo;

&ldo;不怎么样。

&rdo;

&ldo;不怎么样？&rdo;我不觉得，&ldo;我觉得挺好啊。

&rdo;

&ldo;苏沫太渣，而且我不喜欢be。

&rdo;她说。

&ldo;哦……&rdo;各人看法不同吧，&ldo;可能是有点渣，或者她只是太随性了。

&rdo;

付郁哼了一声，说道，&ldo;我看过她的另一部小说，《如果一切是场梦》的欧柠我还能接受，只是执念太深了。

&rdo;

我则表示理解，&ldo;没有执念哪来的感情纠葛。

&rdo;

&ldo;你喜欢执念？&rdo;她声线微诧。

&ldo;适当的执念还是可以的，&rdo;我乐见其成，&ldo;前提是两主□□，不然只一方执念深就成祸患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