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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薛蟠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和东安郡王的恩怨说了出来,也包括东安郡王的野心。
曾德轩听后,怔然许久,这才愤慨地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
东安郡王真乃狼子野心,胡作非为,竟然敢毒害地方节使,好大的胆子,不怕皇上治他死罪吗?”
薛蟠也跟着附和道:
“东安郡王府盘踞江南多年,节使说杀便杀,已经到了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地步,想来皇上知道真相后,必然不会饶了他。”
曾德轩满脸凝重,抚着长须思索了一会后,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东安郡王乃江南党的人,而公子祖上也算的上是江南党中的一员,他怎么会对公子下死手?”
听到曾德轩说起了一个党派名字,薛蟠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又微微摇头道:
“府尊不知,彼一时此一时,当年的江南党,早已分崩离析,各为自持了,晚辈又识破了他的阴谋,他自然恨不得杀了我。”
曾德轩起身在屋中走动了一回后,转身看着薛蟠问道:
“不知公子手中,可有东安郡王的罪证?”
薛蟠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
“有,一份假水匪头子的口供,另外我还抓住了一个活的刺客,不知这些算不算?”
曾德轩轻拍手掌,严正地说道:
“好,有这两样罪证,足够了……”
又注视着薛蟠:
“公子可否相信我,将这两样罪证交给我,我一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和说法。”
眼见曾德轩如此严正,薛蟠挑了挑眉头,不假思索地回道:
“自然相信,不过,晚辈觉得,府尊大人还是别牵扯此事为好,江南节使突然暴毙,定然会惹来皇上注意,此事定然隐瞒不了,东安郡王迟早要被皇上定罪的。”
曾德轩则摆了摆手:
“无妨,只要公子相信我就行。”
见其一定要参与此事,而且毫不避讳,薛蟠倒是有些感触,只觉得遇到了一个正直坦荡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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