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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扶着鸡鸡停下动作,对妈妈说:“妈,我……”
正说了开头,突然感觉妈妈把整个被子都拉在脖子下面,我的声音在被窝里闷闷的根本传不出去,于是干脆作罢。
我只能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了一句:“妈,我要侵犯你了!”
然后鸡鸡一进到底。
当然我的人也是整个一进到底,半个脑袋仿佛冲出水面那样从被窝里伸出来了。
被窝外的空气凉爽清新,妈妈的喘息声又变得清晰可见。
她和以往不同,死死咬着嘴唇往一侧伸长了脖子在忍耐。
我的鸡鸡仿佛进入了一个泥泞的腔道,最大的感受就是“滚烫”
“温暖”
。
这两个描述看起来都是形容温度,只是程度不同。
但是人的感受就是如此微妙,滚烫是刚进入时的高度刺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瞬间起来了。
而温暖则是那股刺激缓慢消退后的一波波感受,很少温暖是能持续感受到的。
因为人体有适应性,哪怕钻进电热毯被窝,也就那一下感受暖和罢了。
一旦适应,你就会觉得温度正常。
可是鸡鸡进入阴道这个被窝则不一样,那种温暖是持续性的,是随着妈妈的阴道蠕动连绵不绝的。
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这个温差体验。
男人是突出于身体之外,尽管此处血流丰富导致温度偏高,但是也高不过女人体内的温度不是吗?
也许女人握着你勃起的鸡鸡会觉得鸡鸡好烫,也许你把鸡鸡放女人肚皮上她也会觉得好烫。
可是当你把鸡鸡插入她阴道里,你永远会觉得她里面比你烫。
这一次我满脑子的感受就是“烫”
和“暖”
,其他的什么湿润、滑腻、弹性都被这个让人无比兴奋的温度给掩盖了。
我突然想起论坛老哥揭发周树人日记里的色情描写,他把和老婆做爱称为“洗脚”
。
之前大家的解读是一来形容他自己的东西大,和脚似的。
二来形容老婆的那里水多,和洗脚盆里的水似的。
要么是意会自己的东西脏,和老婆做爱是在清洗。
因为民国女性比较传统,服侍老公洗脚是每个女人必须的工作。
用手去洗老公忙了一天的脏脚,让男人颇有一种体现双放地位高低的征服满足感。
可是现在我的感受,很可能认为周树人写的洗脚,就是形容那种刚把脚放进洗脚水里的“烫”
,以及适应温度后的“暖”
。
这种感受,非得极为细致体验性爱的人,才能察觉到。
我看网上那些嫖娼体验描写,大部分都是粗鲁的大车司机或者工人。
这些人从未去体验自己女人能带给自己的细腻享受,而是暴殄天物一样粗鲁的使用她们。
我极力忍受这种快感,为了憋住甚至在咬下嘴唇。
妈妈感觉到我插入后就停下了,她低头在我露出的额头摸了一下,赶快抽出枕头边的纸巾,给我仔细擦了一圈说:“这次别一来就动那么快,我都怕咬到舌头不敢说话。”
我看着妈妈擦汗时爱怜的眼神,顿时明白她即使此时也没有忘记对自己的关怀,不禁感动的说:“好~”
这声音都嘶哑了,我还是欠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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