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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殊松开手,坐上办公桌,蹬掉皮鞋,一只脚踩在顾浔的大腿上,然后俯过腰,再度环住对方的脖颈,弯了下眉眼,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顾医生,我想吻你。”
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涌入顾浔的鼻息,顾浔眸色渐暗,陆鸣殊却毫无所觉,嘴唇更近地贴着他耳朵,喘息很重。
“不想喝汤那就不喝了,我也觉得阿浔的手艺比店里的好,所以有我的份吗?”
顾浔:“……”
“没有啊?这是气得连饭也不给我吃了?”
陆鸣殊无奈地笑道,嘴唇向下,转而吻着他喉结,“顾医生,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那下次我一定回来,多晚都回来,好不好?”
顾浔垂下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昨晚,真的是因为工作在应酬?”
见他终于肯搭理自己,陆鸣殊再接再厉:“是啊是啊,还不是那个傻逼姓秦的,我好几次想走,没走成。”
“顾医生,昨晚是我不好,那现在……我们不吃饭了,我陪顾医生……”
他张开嘴,微微用力地咬住唇边的喉结,用牙齿磨了磨,嗓音低而哑,“……睡。”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顾浔原本有所缓和的脸色蓦地更黑。
但已经沉浸在渴念中的陆鸣殊并没有发现这点,一手解开身前的白大褂,一手搭在裤子边缘,缓缓伸了进去。
“阿浔,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用嘴唇碰了碰顾浔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喉结、锁骨、还有那道惨烈的伤疤,手下也不安分,轻轻握住了顾浔的。
后者喘息同样很重,却在陆鸣殊又一次吻过来时,再度避开,然后捉住对方的两只手,锁在身后。
陆鸣殊有些困难地扭过头,长发散在脸庞,眼尾通红:“亲亲我,顾医生……”
今天见面后,顾浔不让他亲,也不亲他,动作粗暴又沉闷,陆鸣殊莫名有些委屈。
这其实很奇怪,他一向是强势的那方,也不喜欢在做这种事时亲来亲去,腻腻歪歪的。
然而和顾浔做的时候却很喜欢这样亲密的亲吻,得不到就总像是缺了点什么。
他喜欢和顾浔接吻,顾浔也喜欢,两个人有事没事总喜欢抱在一起亲来亲去,总亲不够似的。
但顾浔今天一反常态,并没有回应陆鸣殊这声请求,他把人翻身压在身前的办公桌上,覆了上去,像疯了一样横冲直撞,不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他压着他、摁着他,用一把低沉沙哑的嗓子贴在陆鸣殊耳边一遍遍问:
“陆鸣殊,你爱我么?”
“你爱我么,你爱我么陆鸣殊……”
“陆鸣殊,说你爱我……”
对门和隔壁是顾浔的同事,楼下还有一群护士,两边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进陆鸣殊的耳朵里,像在风里打了个转,又像隔着水和雾,听起来不那么真切,遥远又模糊。
两人不是没在办公室里亲密过,但这么实打实的却是第一次,陆鸣殊哭不敢哭、喊不敢喊,受不住的时候只能用力咬自己的手腕。
以前顾浔还会心疼他,会在那些齿痕上细细密密地亲,那天却十足发了狠,陆鸣殊咬得越深,他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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