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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们班拖堂的时候我心里更急,不住地看着表:课间统共就那么十分钟,还让不让人下课了?
每天的最后一节课学校给安排成了自习课,用来整理当天上课的内容。
我坐不住,跑出去和方啸、闫磊他们打篮球。
崔放也加入我们,很快和我们熟了起来。
边岩和刘杨偶尔出来和我们一起玩,被老师训了几次之后,乖乖待在教室上起自习来。
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是好学生。
边岩不来的时候,崔放总拿我打趣:“卢沛,你小竹马呢?不下来陪你了?”
“滚!”
我把篮球朝他身上扔。
我心里有鬼,开不得这种玩笑。
放了学,我们得先在走廊闹腾一阵,然后再骑着自行车一路飞驰回家。
好在我和边岩隔壁班,任课老师一样,布置的作业也都相同。
我吃完晚饭就对着不知所云的数学卷子磨洋工,半天也没做出几个题。
估摸着边岩做完了,就扒着窗棱朝楼上喊:“边岩,边岩。”
那时候窗户没什么隔音效果,我喊不几声边岩就探头出来:“怎么了?”
“数学和物理作业做完没?”
“你把不会的题号告诉我,我写给你解题步骤。”
“我哪题都不会,你直接把作业给我。”
他手里抓着窗外的绳子晃晃荡荡:“卢沛你有没有点出息啊。”
我低声朝他喊:“你不给我去找刘杨要了。”
他拿我没办法,叹了口气说:“你等等啊,我传给你。”
我每晚对着边岩的卷子抄得不亦乐乎,偏偏我还有点小聪明,抄作业的时候从来不写得一模一样,这题省点步骤,那题展开一点,步骤太复杂的题索性空着不写当作不会,所以虽然那时候抄作业抓得严,但我一次都没被抓到过。
不过高中就是这样一个努力程度会充分以成绩形式体现的阶段,我的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在第一次月考中原形毕露:我考了我们班倒数第三。
说来我也可以自我狡辩,比如八中考进来的全是尖子生,倒数几名在其他学校也能算上中游,比如我们艺术生考进来的分数线本来就要低一些,考成这个熊样其实也正常,比如我确实没好好听课作业也全靠照抄,下次说不定态度认真点就能来个一鸣惊人。
但我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借口,因此成绩单出来的那天下午,我还是心情相当低落。
这种低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放学,我慢吞吞地把画满了错叉的卷子塞回书包,无精打采地走到隔壁班门口。
方啸和刘杨已经早早等在了门口。
方啸一见我这副模样,立马张开怀抱迎接了我:“哥们啊,一看你这衰样就知道咱俩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伸出胳膊在他后背拍了两下:“同病相怜啊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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