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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情难自禁,低头倏地再次亲住辛实水红的嘴唇,辗转几下,轻轻地吸,慢慢地吮,像在喝什么琼浆玉液。
光亲还觉得不够,一只手狂热地沿着辛实的肩膀往下摸,隔着一层单薄的夏衫,摸不够似的,从突出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去揉弄那截细软的腰。
腰身靠近背部的皮肤,被他摸到了些许不平整的凹陷,是方才辛实被他压在藤椅靠背上亲吻时留下的痕迹,他一寸寸地揉,像是在捋一张揉皱的宣纸,几乎要把辛实揉成一滩水。
辛实浑身颤栗,辜镕的手指游移到何处,何处就是一片摧枯拉朽的麻痒。
最叫他招架不住的却不是辜镕的上下其手,而是被严严实实堵住的一双唇。
同样是身上的一块肉,手拉手怎么就没觉得奇怪,一到嘴碰嘴,就变了。
他并不知道是辜镕亲得太用力,还是男人亲男人就是这么个淫靡的样子,耳中几乎被两人之间不时发出的不堪啧啧水声震到嗡鸣。
第一回是没防备,才没反抗,但这都第二回了,他脑子虽然迷迷糊糊的,可是还知道廉耻,大白天的,就这么狂热地亲做一团,再没有比这更出格更羞人的事情了,于是就拿两只细长的白手无力地抵在辜镕结实的胸膛上,去推他,不叫亲。
但辜镕死死追着他亲,一只手把他后脑勺兜住,连头也不许他扭。
他是黄花小子一个,哪受过这种刺激,嘴唇一被辜镕含住,只觉得浑身都变得软瘫,紧接着四肢百骸都舒爽得发颤,片刻后就被亲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
至于那原来用来推人的两只手,别提了,真不要脸,早死死拽住了辜镕的衣领,拉着人家低头来亲自己,那仰头渴求的姿态,是简直分不清到底是谁向谁讨吻。
辛实不反抗他,甚至迎合他,辜镕心里又是一阵躁动,深情难遣地,他边抚摸辛实贫瘠的胸膛,边用舌头去拨弄辛实的齿列,想叫辛实也伸出舌头来。
辛实被迫打开了齿缝,他的全身发软,几乎没法好好坐住,脑袋软软地枕在辜镕胸前,没多会儿,他觉得下巴一凉,原来是一丝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了。
咋流口水了。
傻子才管不住口水呢。
辛实心里一惊,这下醒了过来,“唔唔”
两声,羞臊地将辜镕推开了。
辜镕腿还没完全好,叫他用力一推,向后趔趄了一步。
辛实蜷缩在墨绿的藤椅里,抬手擦掉口水,嘴唇红得发亮,小胸膛也起起伏伏,挑起桃红的眼皮害臊地看辜镕,那眼神里有羞怯,又带着纯粹的情欲色彩。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有多动人。
辜镕的嘴唇也红彤彤的,微微发热发肿,隐约还能看见一丝血线,这是辛实把他咬伤了,可他不但不觉得疼,甚至还嫌不够,还想再疼几回,从没吃过好东西的难民似的,脸上带着种要将辛实吞吃入腹的情态,高大的身躯又意乱情迷地凑了过来,低下头还是要亲他。
辛实怕了辜镕那霸道的亲法,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赶紧缩着脑袋整个人从他身下逃了出去,衣衫不整地跳下了椅子,往桌子另一头绕,边躲,边避之不及地喃喃:“不亲了不亲了,下回再……笔都掉了,还有字没写完呢。”
都到这份上了,辜镕哪能叫他再缩回去,把他逼到了红木桌沿与雪白墙角的夹缝里,两只手撑墙把辛实直接罩进怀里。
辛实缩着肩膀,慌张地抬头看他,由于不知所措,语气里带了些愤怒和哀求:“你还想干什么呀。”
辜镕低头看着他赧然绯红的面颊,心如擂鼓。
带着点诱哄的气息,他声音沙哑,有商有量道:“再亲一口。
这回不许再推我了,我站不住,你搂着我点,别叫我摔了。”
“你还知道自己伤还没好啊,知道咋还要胡闹呢。”
辛实埋怨地瞪辜镕一眼,他都跑了,非得追过来继续地欺负他,他真是不明白辜镕这股劲头哪来的,“又不是吃饭喝水,你咋还没个够。”
辜镕爱惨了辛实这股天真直白的劲头,辛实的话还没落音,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捏住辛实的下颌,不管不顾地咬住他甜软的嘴唇,蠢动着吮吸。
辛实吓了一跳,真怕他摔跤,仰着一张迷离的红脸蛋,一边愕然承受这个劈头盖脸的吻,同时赶紧操心地伸出两只手环住他的腰身,好叫他就算跌跤也是跌到自己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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