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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却懊恼起来,该死的女人,撩拨晚就睡,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有点高兴,又有点生气。
这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得他混乱不已,最后只能认命将沈月歌重新背了起来。
到了家,用手机打着光,将沈月歌放在沙发上。
后者是真醉了,翻了个身,抱着靠枕就要睡。
乔聿北一身汗,又将她提溜起来,“起来,洗了澡再睡。”
沈月歌不理他,乔聿北脱了t恤,一把将沈月歌拽起来,拉开拉链,就将沈月歌的裙子褪了下来。
没确定心意之前,他对着沈月歌的时候就从来没有顾忌,现在确定心意之后,就更没有什么顾虑,反正早晚也是她的人,凭什么不能看,他睡还睡了呢!
他几下,就将人剥了个精光,手机的光虽然暗,乔聿北也能清晰的看到展露在眼前凹凸有致的身体。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对沈月歌的身体没什么抵抗力,这会儿又清晰的体会到那种感觉,几乎只需要一眼,下面就硬得发疼。
这个祸水!
乔聿北磨着牙,心里低骂,手上却温柔的将人抱起来,弄去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简直就跟打仗一样,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身体的触感却变得尤为清晰,他的手掌划过沈月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滑腻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就洗个澡,他就跟喝了两斤春药一样,下面就没软过,一脸暴躁的将人擦干弄出去,乔聿北在浴室自我安慰了一番,又冲了个凉水澡,等体内的躁动彻底下来之后,才从浴室出来。
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亮着,乔聿北才意识到已经来电了。
沈月歌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头发还湿着,脸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泡沫。
乔聿北扯了条毛巾,将她脸上的泡沫擦干净,黄色光圈打在她的脸上,乔聿北盯着她的脸,突然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明明长得也不是多好看,就是看不够。
四年前在西雅图是这样,四年后在云城再见她也是这样。
总是这样,一眼就能吸走他的所有注意。
他十九岁那年,跟同学打架,逃开了乔锦年派来照顾他的助手,一个人跑去了西雅图的一个小镇上。
当时走得匆忙,钱没有带多少,逃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身无分文了。
其实只要他一个电话,立马就有人过来接他,但是他不想见到任何熟人。
那帮黑鬼,一个个用嘲讽的嘴脸,喊着“ipote”
,他怕自己忍不住拿刀捅死那帮家伙。
他在小镇上流浪了三天,就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傅景安借钱的时候,遇到了沈月歌。
她钱包被抢,他碰巧撞见,他们以这样一幅听起来还算浪漫的模样,在西雅图的一个小镇邂逅。
那时候他才十九,身材拔高的长,骨架却不如现在的结实,一看就是个少年人的模样,沈月歌穿着一件米色的一字肩棉麻长裙,浓密的头发编成一条辫子,从左肩垂下,笑起来的样子干净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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