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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夜雨一路上第六次闻自己的左手了。
“喂,”
他故意放慢脚步,与娜娜并肩而行:“我说,你那个什么生发水,不会有毒的吧?”
“怎么可能?”
娜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长着微毛的脑袋:“……我怀疑它根本就是生理盐水,骗人的。
而且你在船上帮我抹完之后,不是还就近用湖水洗干净了吗?”
“但我怎么感觉这手上有些不对劲啊……”
夜雨来回翻转着左手,瞪大了双眼仔细端详:“好像有点儿……痒”
。
“花粉过敏吧?”
娜娜漫不经心地向四周摆了摆手:“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呢。”
身为猎户之子,夜雨当然知道自己不会对花粉过敏——就算过敏也应该不是现在这个感觉。
但不得不承认,随着太阳的渐渐西沉,夜雨确实觉得周遭的树林愈发地让人感觉不舒服了。
他记得父亲曾经教过自己,如何区分花旗松与云杉,当然最重要的还有野生的苹果与杏树——毕竟在“愚者之灾”
发生前,华盛顿州是北美最重要的水果产地之一,而在战后那混乱野蛮的黑暗十年中,无人打理又自强不息的果树,不知帮助多少人苟活下来,成为了文明重新崛起的见证者。
身为猎人,与动植物打交道可以说是基本功,但说没有天赋也好,没有兴趣也罢,夜雨总是记不住父亲的言传身教,不要说是从树叶的形状去判断枫木的年龄了,连什么针叶木阔叶木的,都只能从字面意思判断前者指的是松树,而后者是……应该是,“树”
吧?
总之,对现在的夜雨来说,眼前城墙般密密匝匝的树海,就仅仅是象征了“森林”
这个概念的标志物,既谈不上陌生,但也绝不能说是亲切……或者确切地说,有一种明明“应该熟悉”
,实际上却分外迷茫的疏离感。
“有什么不对劲……”
夜雨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小声地自语:“但又说不上来……”
“嘿!
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碎碎叨叨的……”
身旁的娜娜有些不耐烦了:“你看我连着涂了几天生发水,也没见有什么变化呢!”
这句略带抱怨的话语,声音明显有点大,引起了位于队伍末尾、距离两人不到三米的阿尔伯特的注意:“什么?生发水?你涂了生发水?”
娜娜赶紧闭上了嘴巴,故意装没听见似地加快了脚步,把阿尔伯特乃至夜雨都甩在了身后。
“听我说!”
阿尔伯特却面色发青地追了过来,轻轻拉住少女的胳膊:“那生发水……怎么说呢,非常厉害,一定得注意定时定量,千万不能随便乱用啊!”
“知道啦知道啦。”
娜娜故意避开对方焦灼的目光,敷衍地摆摆手道:“不是一开始就跟我说过了吗?我记性很好的……”
“你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未授权试验药品’啊?”
阿尔伯特哭丧着脸:“知不知道它们都有多危险?”
“呃,等等……”
与一副无所畏惧模样的娜娜相比,夜雨显然是慌了真神:“你说危、危险?”
他苦笑着问道:“那个生发水,不就是用来长头发的吗?能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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