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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别看了,去休息会儿,我走了。”
老杨说着,撑着身子起来,拍拍土,走了。
邬盏点点头,低头看看手里的吃的,掰了点胡乱塞了些,收起剩下的,随后去休息了会儿。
袁晌那头,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一点睡意,袁晌撑着身子盘坐起来,沉默的看着窗,裹了被子。
还早,很早,早到不能再早,近几日在台上没见那人,不知为何如今自己上台,不见心里就痒痒,大概是因为那一点成就感罢。
袁晌伸了懒腰,伸手揉揉肩,揉揉胳膊,躺下来,闭上眼,伸手揉揉腰,如今犯了错儿,也没儿时罚的那么狠了,大概是因为师父晓得袁晌不是孩童了,嫌羞了。
说来啊,袁晌儿时,真的是皮的很,上午瞧别人都休息了,他师父休息了,便轻手轻脚的去师父身边儿倒腾,直把他师父倒腾醒了。
当然,这不是谁都敢的,谁叫他师父是他叔了?虽然不是亲的。
倒腾醒了呢,他叔就把小袁晌吼去练功,小袁晌不干,便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瞅着,他叔便教训他说“你又不是闺女,这么撒娇连个男子气概都没有。”
小袁晌呢,仗着自己当练花旦,便怼回去了“叔叔练的时候还说我是女儿的!
如今又说不是啦!”
他叔抬手便给小袁晌脑门一下,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孩子,便问他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打你?”
小袁晌就会哼哼吱吱的看向旁边,然后说一句“您什么时候没罚我”
,然后站起来拍拍土,乖乖的去练功了。
在等袁晌大了点,他叔便真真的舍得罚了,动作不对了?罚,词儿不对了?罚,怎么不对了都罚,这么一来,袁晌就有点怕他那位叔,也不是真怕,单是怕他叔打他,但就得弄好。
可袁晌本身就对那些曲儿不敏感,动作也不敏感,饶是费了大劲儿,也没个正儿八经的练的好好的,他叔便一个一个教,让袁晌一个一个试,打了袁晌上百遍袁晌也没能有一个说是台下完美,台上也完美的。
作者有话要说:儿童节快乐!
(?-?)叔叔袁晌自从跟新进的戏班子的小孩儿们分了屋,独自住着,便再也没被管的太严了,除了上回。
他躺着,直到眯着了,眯到了第二天,许是凉着了,实在提不起精神,可又得练功,便虚虚的起来,撑着身子去了练功的场地儿。
在那太阳底下,袁晌不知怎得,蔫蔫的靠在墙子上,用脑袋碰碰墙,打了个喷嚏,靠着墙蹲下来,紧抱着戏服,仰着头闭着眼,脸红扑扑的。
“师兄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袁晌被吓了一遭,睁开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伸手摸摸发烫的脸,用凉手敷着,随后站起来,闷声闷气道:“去练功,不用操心我。”
他那师弟点点头,乖乖练功去了,搁这戏班子里,他那位小师弟可是最操心的,不知为啥,就是操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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