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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安得烈低声说：&ldo;他至少学会了妥协，您不应该做出点小小的牺牲作为回礼吗?&rdo;

&ldo;小小的?可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很巨大的牺牲，您看我的脚背，也许骨头断了。

&rdo;

&ldo;骨头可没那么脆弱。

&rdo;

管家先生适时地叹了口气说：&ldo;您可以休息一下，但请不要这么快就放弃。

&rdo;

安得烈这么说的时候，看到莫尔一脸无奈地走过来。

&ldo;好吧，也许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rdo;

&ldo;不，莫尔先生，您学得很快。

才一个小时，您已经能记住大部分步法了，只要多多练习……&rdo;

&ldo;多多练习?&rdo;安斯艾尔打断了安得烈的话，他生气地说：&ldo;那么从现在开始陪练该换人了，我可不想让他再踩满一个整数。

&rdo;

&ldo;可是这里找不到比您更出色的老师。

&rdo;

安得烈竭尽全力地鼓舞他的主人：&ldo;大人，半途而废不是个好习惯，往往成功就差那么一丁点，也许再多试一次您就触碰到它了。

&rdo;

&ldo;安得烈，这件事上，成功与否不在于我。

&rdo;

&ldo;但不可否认您起了重要作用。

&rdo;

安得烈抬头看了莫尔一眼，而对方也很不高兴地耸了耸肩膀。

他磨蹭了一会儿，然后好像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向着安斯艾尔走来。

管家先生的眼中充满了鼓励，莫尔嘴角下垂了一下，他走过来对着安斯艾尔弯下腰。

&ldo;夫人，您是否愿意让我挽住您的胳膊?&rdo;

安斯艾尔听到这个称呼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震动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连站在他身后的安得烈也感觉到了，以至于他手上的毛巾都随之抖动了一下。

&ldo;你是否神经错乱了?&rdo;

&ldo;没有。

&rdo;莫尔下垂的嘴角保持着那种严肃的样子说，&ldo;我想如果能够深入一些，我是说，如果能够更投入的话，也许就能减少失误，至少我对女士的脚会多注意一些。

&rdo;

&ldo;那是否要我换上女装?这么说您刚才那么用力全都是故意的了?&rdo;

&ldo;当然不是。

&rdo;莫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说，&ldo;经过刚才的那些练习，我大概有了一点心得，失误会慢慢变少的，请相信我。

&rdo;

&ldo;我看你是以此为乐，就算再没脑子的笨蛋也该学会了，这又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