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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台表面冰凉,猛一接触到顾双习的皮肤,一瞬便驱散了她的睡意。
她下意识攀住边察的手臂,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边察掰开她的双腿,强迫她将脚踩在盥洗台边缘,私密处完全向他敞开。
然后他从收纳柜中取出一把剪刀,用酒精冲过一遍,方拿着它靠近她的下体。
顾双习顿时睡意全无,伸手挡在剪刀前面。
“您要做什么?”
她紧张得拔高声线,鲜少展露出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
边察正屈膝半蹲在地上,以便视线与剪刀平齐,听闻顾双习的问话,他疑问地仰视着她:“我想给你修剪一下阴毛。”
他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手,手指弯曲着抵上她的阴唇。
顾双习毛发并不旺盛,阴户处不过寥寥数根,毛质柔软、毛色浅淡,本无修剪的必要,纯是他想把她剃作白虎。
他垂着眼帘,手指拨开阴唇,点拨着唇间那处复杂褶皱。
顾双习身体本就敏感,遭遇他直接刺激阴蒂,顿觉通体酥软,仍要强撑着阻止他。
她努力掐住他的手,垂眸恳求:“不要剪,好不好?它本来就长在那里,您干嘛非要把它剪掉……”
“双习,没多少毛,很快的……”
边察反过来掐住她的手,同她紧紧十指相扣,又把她的手掌按到唇前,亲昵地吻着她,“相信我,好吗?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睡醒我就剪完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松开她,转而用手指按住半边大阴唇,将肥厚柔软的肉瓣展平,方便他操控剪刀、贴紧肌肤,尽可能地在贴近根部的地方剪断毛发。
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正在轻轻发抖,边察安抚似地亲一亲她的大腿内侧:“别害怕,我很快就好。”
边察动作很快,迅速将这半边的阴毛修剪干净,转而换到另外半边。
只是他剪毛也不肯单纯剪毛,虽然一只手确实拿着剪刀在忙碌,可另一只手总要刻意撩拨她,时而揉捏阴蒂,时而沿着褶皱一路往下,坏心眼地用指尖去戳藏在阴蒂下的那处杏仁状的小孔。
顾双习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对待,底下很快便流出水液来,亮晶晶地沾在他的指腹上。
边察停下剪毛的动作,仍把剪刀搁在她腿根处,金属的冰冷质感使得顾双习不敢妄动,方便了他趁机欺负她。
他先用手指顶进那处湿穴,屈起指节碾过柔软肉壁;又挺直手指,一下便完全送进去,教她将他的手指吃至指根。
她里面既湿又热,水汪汪、热乎乎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肉壁上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贪婪而又不知餍足地吸吮着他。
边察不说话,只管闷头用手指顶弄她。
他手指修长、指节突出,被她包含在体内时,凹凸不一地刺激着阴穴各处的敏感点。
边察再轻动稍插,指尖灵活地寻觅到她肉壁上某处,稍加挑拨,顾双习便湿得更厉害。
她却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盖因那把剪刀依旧搁在她腿根,她生怕被伤到。
顾双习颤抖着把手伸出去,拢住边察的耳朵:“——您先帮我剪毛吧?不要再用手指插我了。”
“为什么?”
他明知故问,一定要厚脸皮一回,手指在她穴里动得更加放肆,甚至还加入了第二根。
边察垂眼,见她私密处蚌肉大开,嫩红娇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点儿内壁穴肉被翻出来,红艳淫靡地贴在穴口附近,又跟着他的手指狠狠地塞进去。
她实在太湿,体液早淌到盥洗台台面上,还沿着他的手掌线条,一直流到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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