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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就有一种想法。
那就是以一种散文体来写一篇色文。
我也知道曲高和寡的道理,可这梦不圆,终是心有不甘。
感谢sdk兄的相邀,才促使我今日的执笔。
虽然只是寥寥万余字,却是耗了我不少时间。
书中的阿罗在生活中是我於十几年前认识的三陪女子。
初来时如清水芙蓉,到回老家江苏扬州时,已是腰缠万贯的庸脂俗粉,於我心中实是不胜嘘吁。
初稿更短,不过徵文要求字数,只好勉力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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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个喇叭花可不可以吹?」
「可以吹。
」
「会不会响?」
「会,今晚在你梦里响。
」
「你骗人。
你是小狗。
」她笑着,就如那牵牛花开。
而阳台上,父亲爱怜地笑着,疼惜地抚弄着阿罗的软发。
从春天到秋天,这里更番开着黄灿灿的金丝桃,亭亭玉立的紫锦葵,妩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还有许多可爱的不知名的小花。
是谁说过,这些美丽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又做梦了。
梦醒来,却是又一场秋雨。
这雨总是不停地下着,在对面的观音山下落着,在眼前的这片草坡上落着。
雨其实不大,却仍然潮天湿地,异常地湿润着阿罗的梦。
梦中的阿罗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潇潇的秋雨。
阿罗一直固执地认为,这秋雨是属於女人的。
因为它富於感性,空蒙而且迷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为了什麽,梦里醒来的她总是双手覆盖在她那无毛的阴牝上,轻柔如雨,竟如黄叶纷飞,盖在狭小的阴缝间。
而此刻,阴牝湿润,正如那秋雨。
夜色漫漫,风也依旧,雨也依旧,而阿罗的心却有一阵的痛。
她害怕。
她迷惘。
又是一阵雨来了,轻轻地敲打着这座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地,一张张屋瓦地敲过去。
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节奏细密,有一丝柔婉和亲切,似真似幻,就如此时悄悄袭来的这只手。
这是一只熟悉不过的手了。
它慢慢地从阿罗的脚弯处,蜿蜒直上,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进了那潮湿的牝户内,轻轻沉沉地弹着,就好像那秋雨的零落,即兴地演奏着。
阿罗软软的腰就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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