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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顿时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曾亮声浑身发热,极其烦燥,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却又紧张得不得了。
胸中一种热呼呼的意识积聚起来,以致他的手腕也肿了,下阴也肿了,微微颤抖,脑子里充满着淫欲的画面,眼睛充血。
“咱们到隔壁去……”
冯佩佩话未说尽,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着,她说不出来,更因紧张和激动,呼吸急促,真要晕了过去。
她的内裤很快就扒啦下来,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这个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乱当中,身下的椅子吱吱嘎嘎的声响,让她的魂儿几乎要飞出躯壳。
王则突然没有了鼾声,一瞬间,屋里没有了任何声响。
冯佩佩一只乳油般柔嫩的手正拎着他乌黑硕长的阳物,空气中夹着她阴牝里沁出的湿草般的懒膻味。
接着,王则翻了个身,又有规律的打起了熟鼾。
曾亮声与冯佩佩相视一笑,猛然又紧紧拥抱在一起,肉贴着肉,唇对着唇,当真是容不得一些儿罅隙。
过了一会儿,曾亮声蹲了下来,把嘴巴凑在了她潮湿的丛草之中,嗫吸起她的阴牝。
“你轻些声,小坏蛋,别咂太响了……”
冯佩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身子骨慵懒地摊在了椅子上。
他的舌头游移不定,忽儿吮吸着她的阴蒂,忽儿伸进牝内,一番的搅弄,让她不禁地紧紧挟着双股,牝壁一阵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
窗外,散发出淡红色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日的歌。
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濛濛的沼泽地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
你这贱女人,要犯贱也要找家里人才对,怎么能让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
你看,你真贱,还没怎么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
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呈半拱形,两只长腿张得开开的。
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阴毛,硕大的阳物猛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性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
渐渐地,在他的蹂躏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合,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
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
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
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颤了他的心灵。
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
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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