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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举头三尺有神明求鲜花求票（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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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乎苏痕的预料。

一大早，隔壁的杂货铺里就站满了人。

阵阵痛哭声响彻周围。

苏痕也进去看了一眼楚卫正。

老头子的尸体躺在藤椅上，面容安详，嘴角还带着几分恬淡的笑容。

走的毫无痛苦。

一群亲戚，几个儿女，这会儿全都站在藤椅前，面露哀伤之色。

谁都没敢去碰老人的尸体。

但火葬场那边已经联系好了。

看了几眼。

苏痕便转身离开。

刚刚跨出门槛。

却正好看到，楚月双手抱膝，蜷缩在门边。

脸上还带着泪痕，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不必哀伤。”

苏痕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递过去：“老爷子是寿终正寝。”

“算得上喜丧了。”

楚月接过纸巾，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眼看着苏痕即将离开。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苏老板！”

“你......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神吗？”

“信。”

苏痕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相信，他还灭掉了两只。

“我以前是不信的。”

楚月低着头，喃喃道：“可是昨天晚上......我......还是说，我只是做了个梦？”

苏痕瞥了一眼迷茫的小丫头。

转身朝着自己的扎纸店走去。

只有声音随着微风飘散过来。

“信与不信，是你自己的自由。”

“但......举头三尺有神明。”

“可以不信，莫要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