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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带了礼物?”
经他一提醒,我才想起自己还拎着两袋水果。
“我想着一切按照我去白哥家的规格来,这样才逼真嘛。”
我将袋子举到他面前,道,“而且我之前生病你照顾我,后来我喝多了你又照顾我,那么辛苦,我都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沈鹜年接过袋子,嘴里说着客套话:“我不辛苦,你比较辛苦。”
说罢,他将袋子拿进厨房,让我在客厅自己玩。
墙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台开盖式的复古唱片机,唱针缓缓自黑胶唱片表面滑过,舒缓的钢琴曲随之流泻而出,颇为神奇。
我在沙发旁的杂志堆里翻了翻,翻到本最新的摄影杂志,便拿着它坐到沙发上翻阅起来。
构图、色彩、表现力,专业摄影师的作品洋溢着无边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犹如天马行空般自由不羁。
我和他们一比,简直就是幼儿园孩童沉浸在无趣的过家家游戏中,幼稚还不自知。
本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变成靠在沙发上,再后来干脆上半身斜斜躺倒下去,将杂志举到头顶。
“你这姿势不累吗?”
沈鹜年俯身,将一碗清洗好的草莓放到茶几上。
我放下杂志,将它盖在自己胸前,落寞道:“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有天赋的人。”
他笑了笑,并未就此论点反驳我,而是问我:“你知道艺术家最快成名的方法是什么吗?”
“创作出人人惊叹的好作品?”
“是结识有名的策展人和赞助人,打入他们的圈子,缔交名流,让大家都知道你的名字。”
他抽出一旁纸巾擦了擦手道。
我一下坐起来,大感意外:“可是……”
可是什么,我笨嘴拙舌,难以表述,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19世纪,法国画家唯一获得名声的途径,便是将画作送往法兰西美术院参展。
法兰西美术院代表着国家,拥有着绝对的权威,无法被选入沙龙展厅的画作,也不会被世人所看到。”
他坐到我身旁,捻起一颗草莓,一面剥着上头绿色的蒂,一面娓娓道来,“落选者们为反抗法兰西美术院的霸权,于是自行创立了‘落选者沙龙’。
你如今所熟知的一些举世闻名的画家,比如塞尚、莫奈,都曾是‘落选者沙龙’的一员。”
他将剥掉草莓蒂的草莓送到我面前,继续道:“所以,这圈子从不缺有天赋的人,缺的是有天赋、有野心,还懂得抓住机遇的人。”
“啊谢谢。”
我没想到沈鹜年不仅给洗了草莓,还把草莓蒂去了喂到我嘴边,一时除了受宠若惊还是受宠若惊。
我抬手去接,沈鹜年手往边上一让。
“用嘴。”
他发下指令,将草莓又往我嘴边送了送,抵住下唇。
睫毛轻颤着,我抱紧怀中的杂志,不停告诉自己这是在演习,是恋爱指导,是皮格马利翁效应……
垂下眼,我微微启唇,咬住草莓,用舌尖卷进口中。
唇舌不可避免地碰触到沈鹜年的指尖,他却并未像我昨日那样退却,反倒游刃有余地推着草莓,将它更深地送进我的嘴里。
离去时,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指腹划过我的下唇,留下鲜明的触感。
口腔里酸甜的汁水刹那间炸开,我的脑子也如同果汁进了热油,噼里啪啦地炸开。
甜美又险恶。
不是,这也太难了,这要我怎么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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