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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床头柜上放着拆开的安眠药和薄荷吸入剂,难怪没有在打鼾。
自从妈妈因为打鼾问题不和爸爸一起睡以后,只要回来家里睡觉,爸爸就得乖乖的吃这种药。
看着爸爸声音轻柔的睡着,我不知不觉没有了愧疚之心。
可能是这样做能让妈妈开心吧?
谁让你我行我素呢?
妈妈毕竟比爸爸年轻很多,心灵上的需要是正当的。
再看看爸爸眼角的眼屎、和平时不一样的木讷睡颜,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对妈妈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这种冲动很奇怪,仿佛从哪里一下子获得了正当性。
就仿佛原本的犯罪行为,突然间得知法律修改了,正当化了一样松了口气,徒然兴奋起来。
我看着爸爸疲倦、自作自受的样子,获得了莫名的满足。
因为爸爸完全是自己作的,才让妈妈愈发不满。
我原本的愧疚,是来自对爸爸的感情,以及害怕爸爸发现真相后的失望、愤怒。
可是妈妈刚才也看到了爸爸的睡脸,依然毫不勉强的和我做各种暧昧行为,这说明妈妈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没有了一丝亏欠。
不对,应该还是有一丝的,否则妈妈就和我放飞自我了。
最少说明除了那一丝丝顾虑,妈妈再无其他负担了。
回想我舌头在妈妈阴道口附近吃到的味道,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
一楼浴室里灯亮着,门虚掩着。
我走过去轻轻推开一条容纳我头的缝,光明正大的看着。
妈妈背对着我脱衣服,她轻轻说了声出去,而我一动不动,她也没再说什么。
妈妈脱完衣服,一直背对着我不肯转身,我猜她还有点害羞。
于是说:“妈,要不你……到外面来洗?”
妈妈瞪大了眼睛问:“什么到外面来洗?外面怎么洗?”
我干脆把浴室门打开,吓得妈妈把手掩盖在胸前侧对我说:“干什么啊?”
我故作放松的说:“爸爸又听不见,他戴着隔音耳塞睡觉的你没看到吗?”
妈妈尴尬的说:“那也……挺害怕的。”
我笑着说:“到客厅来,我给你洗。
就像外面洗头干洗那样,不用喷淋头,也不会掉水在地上。”
妈妈还是傻傻的看着我,于是我指着妈妈平时洗脸的脸盆说:“你用这个脸盆装一盆温水,端到客厅来。
我拿一包旅行装沐浴露,沾着点水给你洗。
门开着我们能看到爸爸的脚,他要是醒了你就跑回浴室关上门,不就行了?我把刚才洗的球鞋放温水盆边上,万一爸爸醒来走出来,我就假装在客厅边看电视边洗鞋子,怎么样?”
妈妈目瞪口呆的说:“你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我笑而不语,催促她赶快。
妈妈脸色通红,不知道怎么的还一直用手掩着下身和乳房。
她背对我用喷淋头装了一盆温水,在盆里水位逐渐升高的过程中,一直害羞尴尬的不敢看我。
身上还干着的妈妈拿着湿运动鞋出去客厅了,我端着一盆温水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示意妈妈过来。
妈妈扭扭捏捏的小碎步走过来,把湿运动鞋放在水盆边上,然后低着头不敢看我。
她还是手臂横挡住了乳房,另外一只手在前面挡住了下体。
我把电视从游戏调成《全金属狂潮校园篇》动画,让它随意的播放着。
然后让妈妈先坐在沙发上,我拧湿毛巾给她洗脸。
也许平时妈妈用洗脸工具洗,但是我肯定是只能用现成的毛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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