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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逛商场（第7页）

“凯尔，认真点。

我不能穿那个。”

“当然可以。

试穿一下。”

她的一部分想要反抗，告诉儿子别再逼她，想要抓住她剩下的那点矜持。

但那部分让位于另一部分：想要屈服、想要顺从自己欲望的那部分。

凯尔不仅仅是她的儿子；他是个男人，他想要她，而她也渴望被渴望。

自从丈夫不再以这种方式渴望她以来，已经过去了太久。

“好吧，”

她说着，从衣架上取下那套绿色内衣。

玛蒂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绿色内衣走向试衣间。

她感觉到凯尔的身影跟在她身后。

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她知道，即使不看，他的眼睛也正盯着她的身体，打量着她，欣赏着每一处曲线。

她以为他会等她进入试衣间，但他跟了进去。

她进入试衣间时转身。

“你不能进来，”

她说，“你必须等在外面。”

“我想在你试穿时陪在你身边，”

他说。

他指了指他们周围的空旷空间。

“这里没有别人。

没人会在意。”

“凯尔——”

“妈妈。

我要和你一起。”

她感到有些恼火，觉得他们的角色似乎颠倒了，是他告诉她该做什么，而她不知道为什么。

她是母亲，但他才是权威。

他告诉她该做什么，她便照做。

在她看来，以某种模糊但重要的方式，她本不必服从，但她还是服从了。

服从儿子的请求，此刻似乎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好吧，”

她说。

她走向商店的试衣间。

两侧排列着带门的隔间。

玛蒂走到右边第三个隔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凯尔紧随其后。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脖子。

他关上门，她转身，手里拿着那两件小小的绿色东西。

“试穿一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