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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0页）

“说不定……”

他的指尖滑到她腰侧，恶意地摩挲，“他正在幻想我是怎么操你的。”

小柔浑身一僵，睫毛颤了颤。

周小亮满意地笑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按在床上，“要不要验证一下？”

“什么？”

他摸出手机，调到摄像头，镜头对准她泛红的脸，“拍张新的给他看。”

“……不要。”

“为什么？”

他低头咬她的耳垂，“上个月你生日，他不是还给你发红包？”

小柔的呼吸微微急促，“那不一样……”

周小亮嗤笑一声，单手解开自己的浴袍，灼热的体温贴上来，“拍不拍？”

她咬着唇，看向镜头，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周小亮的吻重重落下来。

凌晨三点，陈杰坐在阳台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手机屏幕还亮着——他一遍遍刷新周小亮的朋友圈，最新的动态停在两小时前，只有一张模糊的夜景，但放大后能看到落地窗上隐约的人影轮廓。

——小柔被按在玻璃上，周小亮贴在她身后。

这个画面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大脑，越是抗拒，越是清晰。

他突然站起身，翻出抽屉深处的结婚相册，第一页就是蜜月时的小柔——穿着保守的碎花裙，站在海边，对着镜头腼腆地笑。

而现在……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脑子里炸开无数个画面：

小柔穿着那件露背的泳装，周小亮的手搭在她腰上……

小柔靠在周小亮怀里，仰头接吻……

小柔跪着……

“操！”

他猛地合上相册，却关不住脑子里翻涌的幻想。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掌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

——他居然对着自己老婆的照片硬了，而且……

——他居然在幻想她被别人占有。

——他疯了。

第二天早上，海边别墅。

小柔被阳光晃醒，身上酸软得像是被车碾过。

周小亮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翻手机，见她睁眼，笑着把屏幕转向她：“杰哥凌晨四点给我发消息。”

陈杰：小亮，那张夜景照片……能不能删了？

小柔的指尖微微蜷缩，没说话。

周小亮低笑，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揉捏：“他慌了。”

“……”

“不过……”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想让他更慌一点吗？”

小柔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