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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石大娘,女的是我们村里的媳妇。
可这男的,我不认识。”
杜钟扶着掌柜进屋说道。
“那可真太有意思了。”
石大娘抿嘴笑。
“什么有意思?”
杜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清河县的吴员外家里要绣喜被,他一定要用他从苏州带回来的绸布,你去跑一趟,去把绸布拿回来,这是地址。”
石大娘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赶紧催着杜钟去办,轻易地将周氏的事翻篇了。
只说周氏生怕杜钟看出端倪,走得飞快。
潘又安一路跟着,追得直喘粗气。
“妹儿,你要把你哥哥累死了。”
潘又安一把抓住周氏,站定了说。
“小心有人!”
周氏警惕地四下张望。
她只顾闷头跑,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站在村西头,晒谷场上有七八个紧挨着的草垛子,不远处是村里的菜园子地。
因着刚才那阵雨来得又急又猛,劳作的乡人们都跑回家避雨了,田地里淋湿了,杂草也锄不起来,所以大家都窝在家里歇着,等天放晴了再做。
潘又安瞪着眼珠子到处张望,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他便急切地拉住周氏:“妹儿,哥哥第一眼见你,就爱死你了。”
“潘哥,这不行!”
周氏企图挣脱。
“行的,行的,好妹儿,你就救救哥哥吧。”
潘又安把周氏往草垛子里拉。
“我有男人的!”
周氏急了,她能下死手打大金,却没有对潘又安动手。
这在潘又安看来,周氏简直就是欲拒还迎,变相挑逗。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所享受的不过是这偷的刺激和过程。
周氏脚下发软,被他拖拽着,昏昏然进了那七八个草垛子中,潘又安像匹饿狼般一把将周氏推倒在一个草垛子上,嘴巴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手也片刻没闲着,草垛子上的水珠因为剧烈的动作,扑簌簌地直掉。
恐惧、害怕、渴望、激情轮番刺激着周氏,她想反抗潘又安,却又想在他那里得到更多的温柔抚慰,她想恣意放纵,却又怕世俗礼教将她杀得体无完肤。
此时的周氏犹如身在冰火两重天,全身颤栗不止,呻吟难掩。
不待周氏想明白,何去何从,潘又安已将她剥了个干净,正当两人赤诚相见,欲行苟且之事的时候。
“啊!”
一声惊呼,一张煞白的脸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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