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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绥卿从上京城骑快马赶来同州,一路跑瘫了八匹良驹,才终于在今夜到了同州城的郊外。
这个时辰自是进不了城,他便打算先找个附近的村子住一晚,待明早再进城,不想却在半道遇上了这样一群可疑的人。
对方的内官先前过来言明身份,竟然就是那位从吴国来的四皇子。
随即陆绥卿也言明自己的身份,纵是吴国的内官,也对“陆绥卿”
这三个字如雷贯耳,连忙见礼,回去禀明马车上的四皇子。
单君让也一早便听闻过陆绥卿的大名,知道此人不是省油的灯,且这次董婴遇害一事与自己也多少有些关联。
既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想与之交恶,是以亲自下了马车,上前打照面。
“原来是陆司使,听闻陆司使从上京千里迢迢来到同州,着实受累。”
晚风吹动着他的帷帽,素纱裹在脸上,勾勒出个轮廓。
看着这个衣着有些奇怪的四皇子,陆绥卿回以客套地笑:“四皇子又何尝不是千里迢迢?”
“这倒也是。”
单君让嘴里客气地说着,可掩在素纱下的脸色已有些不太好看。
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位皇子,站在一个梁国官员的马下说话,这官员居然不下马。
这话单君让自己不便说,身边的内官却是忍不住要多嘴:“陆司使,您身为梁国的官员,面见我吴国的四皇子,老奴竟不知你们梁国的规矩,官员可以高踞在马背上不下马。”
陆绥卿觑了觑眼,不等他开口,身后的许卫率先开了口:“我也竟不知你们吴国的规矩,身为质子可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
“你!”
内官气得差点跳脚,被单君让喝住了,这才安静下来。
单君让看得出眼前这些皇城司的人,个个都不是善男信女,与他们争论礼数纯属对牛弹琴。
何况自己的确只是来做质子的,在他们眼中总是要低人一等,多说下去也是无益。
若非担心被他们发现车后的猫腻,他才不会自己上赶着来找这个气生。
如今照面打过了,他便拱手作辞:“不耽误陆司使赶路,就此别过,同州城再会。”
陆绥卿也朝他拱了拱手作别。
就在两方人马准备各行其道时,突然马车后面传来“笃笃笃”
三声响,陆绥卿顿生狐疑,朝那边看去。
奈何天色委实太暗,除了马车的轮廓外他并没看见有什么。
这时又传来“笃笃”
两声响,且听着声音十分不对劲儿,似暗含某种急切与求助。
陆绥卿终是忍不住问:“四皇子,不知车上可是还带了家眷?”
单君让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自嘲地笑笑:“陆司使说笑了,只是两个犯了错的家奴。”
说罢,便吩咐身边的内官:“去把他们松绑扶进车里吧,若受了伤就给上点药,小惩大诫而已,别真伤着她们。”
内官立即会意,应了“喏”
便去照办。
护卫得了内官的吩咐,便给魏念晚和郑氏松了绑,但为防她们再弄出什么动静来,嘴里都给塞上了布。
表面看似是扶,实则是押着将她们往车上送。
魏念晚只是被解了绑在车尾的那根绳子,反绑着双手的绳子并未松绑,深知反抗不过他们,便先假意顺从,上了后面的马车。
车队缓缓开始前行,在魏念晚所乘在马车与那些梁国人交错而过时,她挑准时机突然纵身一跃!
整个人从马车的窗口飞了出来!
她被重重摔在地上,然后借着坡势滚到了梁国人的马下……
陆绥卿高居马背,冷眼睥睨。
原本只当自己看到了一出意外的戏码,不想当那个身影滚了几圈儿停在自己的马蹄前时,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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