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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和纲手她们告别,纲手随意地扔给我一张小纸条,冲我摆摆手,语气给人的感觉挺不耐烦的。
不过纲手,或者说纲手大人本身就是这样一种性
格。
和她们分开后,我在路上把纸条打开,上面写着阴封印的修炼方法,当我看完后把纸条捏成一团,再次把手打开后纸条在我手里碎成了粉末。
有点意外。
纸条上面的内容已经记在了脑海里,至于纸条自然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回到木叶后燊继续训练,我有时候也会拉着他做我的陪练,练习闪躲的能力和我本身的体术。
纲手大人的怪力非常棒,将查克拉精确迅速地凝聚在手上再迅速将其燃烧,这样攻击的时候会大幅度提升自己攻击的强度。
等迅老师留给我们的两个月时间门结束后,他又带着我们继续去做各种各样的任务。
就这样,我们在混乱又平静的日子中度过了成为下忍的第一年,但就在不久之后,鼬所有的队友都被杀死,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的队友们不是死于任务中,而是在完成任务回村的路上被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杀死。
这个消息是燊告诉我的,那时我们刚刚结束了让人精疲力竭的训练,安静地坐在峭壁上,眯着眼,以便让身体得到片刻的休息。
带着夏日余温的风一阵一阵地吹拂,日暮黄昏,月亮已在天空中悬挂,等黄昏散去,那些隐秘的星星也都将逐渐显现。
燊偏过头和我说话时橙黄色略微有些暗淡的霞光落在他的眼睛里,就像是霞光落在了深不见底的湖泊上,微光闪烁着,不起波澜。
我看着他,我发现我已然习惯看着他,注视着,就如同很久之前在逼仄的空间门里遥望星空,永远怀着一种不知名的期待。
他语气平静地说完和鼬有关的事后补充了一句鼬也开写轮眼了。
我没太理解燊和我说这件事的缘由,因为他不是一个会将他人的苦难不幸作为口中的谈资、或者话题的人,不是说他会多么善心地对他人投之以怜悯的情绪,他只是不屑于此。
“据说攻击鼬他们小队的人就是当初攻击我们的人。”
果然,他接着说了那么一句。
隐藏在过去里的回忆迅速复苏,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带给我的压迫感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总有一种感觉,我们还会再见,当初那件事对我而言结束得戛然而止,燊不愿意说,我也不愿意追问。
“早希,那个男人很危险。
如果见到了,绝对不要和他接触。”
他说。
见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我顺从地点头:“我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不自量力,一味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人。”
如果我顺着他所说的展开追问,为什么要特意提起那个人,为什么会觉得我还有可能会见到那个男人?那么他冷静郑重的脸可能在一瞬间门就碎掉,慌乱着,没办法坦然自若地对我撒谎,于是也只能抿着唇,对我报之以无限的沉默。
听到满意的回答后燊把头别开,耳边林涛声起,鸟鸣阵阵,燊说:“总有一天,我会比他还强的。
不对,应该说总有一天我们两个会比他还强的,所以,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所遇到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会迎刃而解吗?
燊依旧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天真,把我们所遇见的绝大部分问题归结于我们自身的能力不足。
难道只有有足够能力的人才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不是的。
只是我们所选择的那条路会毫不留情地抛弃能力不足的人而已。
而且,是以一种残忍、冷漠到了极致的方式将人给抛弃掉。
而判断一个人是否有足够能力的方式也仅仅只是命运这个家伙的一面之词,不需要所谓的人证物证。
不久后,我和燊还有笠人都成为了中忍。
成为中忍意味着可以单独带队出任务,可以有更多的职业选择。
以前笠人去学习的感知部队向笠人抛出了橄榄枝,最终笠人决定参加到感知部队。
去感知部队前笠人主动请我和燊到烤肉店吃烤肉,他动作熟练地把生肉夹到烤架上,我和燊也开始跟着动手烤了起来,那些肉逐渐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
“刚开始听见和你们分在一个班的时候,我还忐忑了一下,毕竟燊和早希总是表现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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