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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新的一只大手肆意揉捏把玩着新婚妻子的乳球,看了眼在椅子前一动不动的萧珊,柔声道:「小冰,刚才珊奴犯了错,顶撞谩骂你,你应该怎麽处理?」
石冰兰抖了抖自己的大奶子,千娇百媚的声音道:「老公,那贱奴骂奴婢是个屁,那您说奴婢是什麽啊?」
余新一手拉过左乳的乳环,用嘴巴咕噜咕噜的吸了几口奶水,乐哈哈的说:「你是什麽?哈哈,你是老子的大奶娘,是老子的老婆,是老子最爱的大奶性奴。
」
石冰兰引着新婚丈夫说了这话,任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揉捏,抠弄,然後对萧珊洋洋得意道:「珊妹妹,现在知道你冰姐姐是什麽了吧?跪着吧,这麽会儿你胳膊都酸了吧。
」
萧珊赶紧从「静止」状态恢复,双膝跪地,两眼怯呼呼地看着石冰兰,忐忑不安的心情如一个正在法庭上等待判刑的杀人犯。
——该死!
该死!
我的嘴怎麽老是惹麻烦,你可害死我了!
「珊奴,我念你以前劝我到主人身边有功,刚才又不懂规矩,就在这里教育教育你。
你要是在我教育你时乖乖地听话,咱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要是再乱说话乱动,我就把你的骚逼用线给缝上,懂吗?」
石冰兰说完这番话,才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已经跟新婚丈夫如此相似。
萧珊如沐大恩,接连朝着石冰兰磕头,嘴里不停道:「珊奴……珊奴一定乖乖地,乖乖地……」
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石冰兰悠悠然地从椅子上走下来,用脚抠弄着萧珊的阴蒂,「小骚货,没弄几下就淌水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
萧珊像霜打了的茄子泄了气,灰溜溜地低着头,「是……是母狗。
」
萧珊顺着石冰兰的话,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她怕的不是石冰兰,而是石冰兰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乾爹和主人余新。
可现在这两者之间有多大区别呢?孟璇在一旁冷眼观望着,她今天可是亲身体会了「女变态色魔」的淫威。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现在心都要到嗓子眼里去了,宝贝女儿不知被接受怎样残酷的虐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她想过跪在余新面前求情,但身处宦海多年的她很快就明白余新这是在利用她的女儿,求情根本无用。
「好,那我就叫你永远记住自己是个什麽货色。
」
石冰兰与余新交换了个眼神,余新拍了拍手,又冲石香兰做出了个手势。
其实,余新与石冰兰今天下午在调教室内一番云雨後,早已商议好今天的这出戏的「剧本」。
无论是谁赶冒头,都会被枪打出头鸟,此举在於立威。
石香兰接到手势,识趣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半响,哼哧哼哧的拖来一个小号的炭盆,里面还放着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
石冰兰把那两支烙铁抽了出,抬眼看向新婚丈夫,只等丈夫点头。
孟璇全想明白了,以前还有石冰兰与余新作对,而现在石冰兰变成了「冰奴」,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日子过了,余新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占有她们的肉体了。
余新看了看石冰兰手里的烙铁,淡淡说了声:「小冰,随你怎麽弄,这骚货罪有应得。
」
石冰兰二话不说,正要按下去,萧珊抬眼看到灼热的烙铁,还有上面屈辱的字,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石冰兰一脚脚又给狠踢了回去,遍体疼痛。
「啊……!
」随着随着萧珊一声惨叫。
一股青烟漂起,大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大厅里的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片刻,石香兰拉走了炭盆,萧珊早已痛晕了过去。
只见她雪白而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两个红字,「母狗」,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
其余三女早就目不敢视,低着头,彷佛要受刑得是自己,天性善良的石香兰与林素真甚至落了泪。
面目最为镇定的小女警孟璇,这一场景给她的心里留下的刺激却是最大的,想到她今天的经历,还有萧珊被打上的烙印,这一切都让她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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