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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铁匠打着赤膊,肌肉虬起的臂膀高高抡着铁锤,“哼哧哼哧”
地锻打烧得橙红的铁器,待打出形状,往那冰凉的水里一浸,霎时“滋滋”
作响,激得水花飞溅,白烟腾腾。
誉亲王谋逆一事便如将煅烧的铁泡进凉水里一般,震得整个十四州为之动荡。
“大人,可能出发了?”
马夫在车门处问。
闵宵自那打铁铺子收回目光,放下车幔,淡淡“嗯”
一声,“回吧。”
马车辘辘前行,一盏茶过后,在一座崭新的宅子前缓下行速。
楠木牌匾上题写“闵府”
二字,漆红的大门敞开,管家正在门口躬身相迎。
马夫勒紧缰绳,枣红马踢了踢蹄子,慢慢收住脚步。
还未待车身停稳,“呼”
地一道破空声响,凌空冒出一抹黑影直直扎进车厢之中,马夫急喝一声“大人”
,四下隐于暗处的护卫拔了剑腾腾飞身而来。
“无事。”
车厢里的人急促提声,拦下要冲进来的人,“不必惊慌,我没事。”
外头的人滞住动作,正面面相觑不知撤与不撤的关头,又听见闵宵吩咐:“接着走吧,进门再下车。”
“是,大人。”
马夫不明所以,但听主子吩咐办事,一甩马鞭驱车自侧门进入庭内。
“嗯”
闵宵手上一松,文书“哗”
地掉落在地上,他没去理会,托着郁晚的臀往自己怀里压了压,揽住她的腰抱得更紧,捻磨她的唇瓣,勾缠她的舌头,吞咽她的气息与唾液。
“哈”
郁晚轻轻推开他,“不能呼吸了。”
闵宵抵住她的额头,细数她的呼吸,待她第五次吐息的时候又深深吻上去,手掌紧贴她的腰,隔着衣裳揉按底下的软肉。
“闵宵”
郁晚被吻得晕沉,腿心抵着一处硬物,昭示它勃发的欲望,让她身上热得更厉害,没忍住夹了夹他的腰,“我来找你有正事。”
闵宵唇上湿红,眼里情欲浓重,手指一松一紧地揉捏她的身体,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处理公务般严肃地审视她,“眼下做的不算正事吗?”
他一身规整的官服,神情与话语皆是一本正经,郁晚莫名生出几分羞耻感,“说什么混话”
“是谁骑到我身上?是谁故意触碰我那处?是谁先亲我?”
闵宵一边说,一边轻轻律动着腰磨她的腿心,“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伪君子吗?我经不起你的撩拨,怎么办?”
“嗯”
郁晚喉间溢出一声嘤咛,虽未直接触碰到,可隔着衣裳厮磨亦别有一番滋味。
“郁晚,喜不喜欢?”
闵宵啄吻她颈间肌肤,“喜不喜欢我肏你?”
硬挺的阳物抵住穴口的位置撞了撞,似是要插进去。
“啊”
郁晚配合他的动作慢慢扭动腰肢,声音发哑,“喜欢嗯”
她攀住闵宵的后颈,眼睛微阖,被他亲得往后仰着脖颈,“闵宵,你升了官职?换了新的官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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