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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纶说着毛骨悚然的话语,“你不要我,拿走我的钱好不好?”
“我不缺钱。”
裘锦程伸手摸庄纶的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开门,“我没说不要你。”
庄纶像牛皮糖贴着裘锦程,走哪跟哪,撕都撕不下来。
裘锦程怕他摔跤,也只能坐在沙发上哄着庄纶喝热水,期盼他的肾功能足够强大,赶紧把酒精代谢走。
庄纶似乎把裘锦程当成棉花抱枕,亲就算了还要用牙齿轻轻啃咬。
裘锦程皮肤本就白皙,锁骨处弯月样的红印层层叠叠,暧昧升腾,令人浮想联翩。
“嘶——”
细密微小的疼痛宛如针尖撩拨,裘锦程下意识推开庄纶,醉鬼又晃晃悠悠地凑过来,呲着一口整齐白亮的牙齿舔舐颈间脆弱敏感的皮肤。
“庄纶,你是不是醒酒了?”
裘锦程忍无可忍地问。
“没有。”
庄纶闷声回答,倏忽被提着后颈皮拽离温柔乡,他睁大眼睛,努力装作无辜茫然的模样。
裘锦程瞪他一眼,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庄纶抬脚跟上,刚走到门口,卫生间传出裘锦程冷淡的警告:“往前一步,腿打断。”
“哥……”
庄纶小心翼翼地解释,“你别生气。”
生气?若事事都跟庄纶计较,裘锦程早就气死了。
他用毛巾擦去水珠,蹙眉盯着镜子里锁骨处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想不出什么衣服能遮住如此显眼的痕迹。
“我有一件高领毛衣,哥你明天穿。”
庄纶瞧出裘锦程的纠结,打蛇棍上,变魔术般掏出一件黑色套头薄毛衣,衣服中央由白色毛线勾勒一只炸毛的猫,他笑眯眯地塞给裘锦程,“送你。”
裘锦程打量一番毛衣,他没见庄纶穿过这件,视线往下,毛衣下摆坠着吊牌。
“早就买了,一直没穿。”
庄纶讪讪解释。
两人身形相仿,这解释说得通。
裘锦程套上毛衣,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庄纶满意地点头:“果然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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