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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应该不会。
这种出格的事……
可回应她的是泛滥如潮的快感。
尤兰达撑着窗台,仰起脖子却几乎看不清天花板。
棕色的发顶在她的裙摆下轻微起伏,肉核被隔着内裤舔舐着,所有拒绝的话都被堵回了嗓子眼。
她发出模糊的,小猫哭泣一样的呻吟。
刺激和顿生的空虚从尾椎窜到大脑,手指只是拨开穴口浅浅抽插几下,尤兰达就达到高潮。
珀西站起来,脸颊上被溅到晶亮的水液。
他好像没发现,或者说不甚在意,笑盈盈的望着她,“喜欢吗?”
尤兰达羞愤的咬着嘴唇,看着那些液体“不”
字又说不出口。
滚烫坚硬的性器代替手指继续,刚刚到过一次,那里软哒哒的像是两片黏腻的蚌肉,身体却敏感的紧绷着。
“别害怕,这个楼层从外面看不到的。”
轻柔的声音吹进尤兰达的耳朵。
“…才不是害怕。”
尤兰达红着脸反驳,脊背却肉眼可见的松懈下来。
珀西轻笑了声,将阴茎抽离,又带着黏液顺利的进到深入,尤兰达一下子软得要倒下,被及时的托住腰。
“呜…嗯。”
他们又开始了接吻。
尤兰达的嘴唇很软,几乎有种品尝食物的错觉,似乎只是亲吻就足够带来占有的快乐。
当然,真正的占有会比现在要快乐的多。
珀西挺动腰身,阴道内壁的褶皱不断收缩绞紧,正在欢迎他到达最深的地方。
喜欢这种难辨真伪的复杂的命题,在这种时候也会变得简单起来。
快感仿佛织就出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而尤兰达就是那条被网住的鱼,她喘息着,嘴唇一张一合,汗湿的纤细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
“唔呃…喜欢,珀西…哦哥哥。”
律动变得更加激烈,尤兰达几乎无法再吻珀西的嘴唇,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不知快乐还是痛苦的哭腔。
桌边的光脑在此刻突然亮起来,模糊里看不清楚,似乎有短信,过了会儿又直接有通讯打入。
珀西低喘着在她耳边询问,“…要接吗。”
阴茎却反复磨蹭着最敏感的那点。
生理性的眼泪蒙在睫毛上,尤兰达闭上眼睛,用手臂用力拢住珀西的脖子,再度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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