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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是的，正是这样。

象她那种做法恐怕全世界也是独一无二的。

&lso;罗伯特怎么样?&rso;或者小心翼翼地绕着弯儿打听罗伯特。

&lso;你千万别毛毛愣愣地提他的名儿，亲爱的。

可怜的弗朗西丝这段经历真够惨的。

&rso;不是怪有味儿的吗，罗伯特?你想是不是会很有味儿的，杰克?&rdo;她朝我一笑，还是那种开朗得异乎寻常的笑。

有人听她诉说，她非常满意。

&ldo;那你打算上哪儿去，罗伯特?这都是我自己不好。

完全该怪我自己。

我叫你甩掉杂志社那个小秘书的时候，我该料到你会用同样的手段来甩掉我的。

杰克不知道这件事。

我该不该告诉他?&rdo;

&ldo;别说了，弗朗西丝，看在上帝面上。

&rdo;

&ldo;不，我要说。

罗伯特在杂志社曾经有个小秘书。

真是个世上少见的漂亮的妞儿，他当时认为她很了不起。

后来我去了，他认为我也很了不起。

所以我就叫他把她打发走。

当初杂志社迁移的时候，他把她从卡默尔带到了普罗文斯敦，可这时他连回西海岸的旅费也不给她。

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

他当时认为我很美。

是不是，罗伯特?&ldo;你千万别误解，杰克，和女秘书的关系纯属精神恋爱。

甚至谈不上精神恋爱。

实在什么关系也谈不上。

只不过她的模样长得真好。

他那样做只是为了让我高兴。

依我看，操刀为生者必死在刀下。

这不是文学语言吗?你写第二本书的时候，别忘了把这个写进去，罗伯特。

&ldo;你知道罗伯特要为一部新作搜集素材。

没错吧，罗伯特?这就是他要离开我的原因。

他断定我上不了镜头。

你知道，在我们共同生活的日子里，他总是忙着写他的书，把我们俩的事儿丢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