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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
钟毓指尖抵在高脚杯的底座上,轻轻将酒推过去,打火机随意一扣,蓝色的火焰冲天而起,绚烂之后归于平寂,“好了。”
“还没有。”
江逾白却轻轻摇了摇头。
钟毓抬眸,看着他。
江逾白只是对他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转头问沈家欢:“家欢哥,有刀吗?”
“有是有,不过你要刀干嘛?”
沈家欢从旁边拿了把水果刀,“别看这只是我切柠檬的,锋利着呢,当——哎哟卧槽,弟弟你干嘛?!”
一个“心”
字没有落下,就见江逾白握着水果刀,对着自己指尖割了下去。
沈家欢惊得声音都劈叉了:“就算求爱不成也不能自残啊,天涯何处无芳草,这里不成那里成,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钟毓一个男人,实在不行你看我也成啊。”
“反正你也早就睡过他了,其实也就这样,是吧……”
江逾白朝他翻了个白眼,神色认真地说:“不要别人,钟毓是独一无二的。”
“嘶……”
沈家欢捂着半边脸,“酸,真是酸死我了。”
江逾白却没再说什么,而是对着那杯已经不怎么漂亮的荼蘼酒,滴了一滴自己的血。
红色的血珠缓缓坠下,逐渐蔓延开来,和暗橙色的酒交织在一起,变成了艳丽的橘红色。
“看,它又变得很漂亮了,像不像漫山遍野的花,骑行的时候我们经过的那些山,都开着这样漂亮的花,还记得吗?”
“花会谢的。”
男人靠在吧台上,酒吧五颜六色的镭射灯打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辨不清情绪。
“是花会谢的,但是钟毓,花谢了还会再开的,到了春天它就会再开的,会有人爱这片花海。”
钟毓很久都没有说话,他看着江逾白将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朝他说:“是甜的。”
钟毓清楚荼蘼酒是什么味道,却没有尝过掺了血之后的味道,他张了张嘴巴,艰涩道:“让我尝一尝。”
酒都已经让我喝完了,还能怎么尝?
江逾白正纳闷着,人却已经被钟毓摁住后脑勺带进了怀里,胳膊被紧紧地箍着,吻落下来。
这是个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吻,格外的热烈、格外的疯狂,格外的狠,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荼蘼酒的味道,这种感觉让江逾白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却不甘示弱,用力地回吻过去……
三分钟后,看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人,沈家欢人已经麻了:“结束了?”
大庭广众之下热吻,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江逾白还是后知后觉地感到几分不好意思,在面对沈佳欢的调侃时羞红了眼。
钟毓却完全没有这种觉悟,一个舒服的吻让他心情愉悦,撑着吧台点了支烟,慢吞吞地抽了起来。
他的瞳孔漆黑深邃,眼皮却很薄,离得近时仿佛能看到上面青细的血管,眼睛的形状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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