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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过了半个小时,雨忽然变大了,两个人找了个公交车站停下来躲雨,顺便补充一点能量。
江逾白煮了个自热火锅:“还有三十公里。”
还有三十公里到贝壳镇,顺利的话九点左右他们就能到那里,这是他们今晚要留宿的地方,江逾白早就订好了旅店。
而等到明天差不多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在川城了。
钟毓将自热火锅里的黑木耳丢给江逾白:“真不敢想我居然能骑那么远。”
江逾白把自己的笋尖喂给他:“我就说不累吧?”
“不累个屁。”
钟毓嚼着笋尖,脾气不怎么好,“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下次别想再叫我出来,说什么都不行。”
“那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吗?”
江逾白问他。
雨势没有要转小的趋势,一个自热火锅不够成年男人的饭量,钟毓将吃完的火锅盒子搁到旁边,拆了袋面包,默默地吃了起来。
江逾白很紧张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并不催他,只安静地看着他,等着。
淅淅沥沥的雨水落在公交车站台上,落成一道雨幕,周围很安静,空气中有股咸腥潮湿的气息,远处的车灯将雨水染上颜色,像是穿行而来的明黄色光线。
钟毓就那样吃着面包看着外面的雨,等到那个面包快被吃完的时候,他才缓缓启口:“我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这样悠闲的看下雨是什么时候了。”
江逾白握住他泛着凉意的手,额头轻轻地抵住他的,蹭了蹭。
很长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而雨也在不知不觉中停了。
等江逾白处理掉晚饭的残渣,两个人便继续出发。
刚落到雨的空气更加的清新,带着朦胧的雾气,晚风拂过,那些湿润的雾气便跟着落在脸上,凉凉的。
路面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两旁的树叶上不时有水珠滑落下来,滴在钟毓的脸上、脑袋上,偶尔还会掉进领口里。
他呼吸了一口混着雨后混着土腥味的空气,侧眸看着和自己并肩的江逾白:“小鬼,我们比赛吧,如果你赢了,今晚就让你在上面!”
这时候两人距离贝壳镇只剩下不到20公里,只要穿过前面一段十多米的快速路,再转走县道,差不多就能到目的地了。
所以要想比赛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而钟毓提出的赌注也相当具有诱惑力,江逾白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说话算话?”
钟毓扬了扬下巴:“当然。”
“那就走吧!”
再怎么说江逾白都是经历过很多次长途骑行的人,最远一次甚至从榕市骑到了遥远的藏市,经验和技巧远比钟毓要丰富得多,因此男人体力虽然很好,但渐渐地就被江逾白甩开距离。
等到了十多公里之外的古街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大了,江逾白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门口,在等钟毓追上来的间隙,进去买了两根冰棍。
他叼着其中一根,得意地问慢慢靠近的男人:“还比吗?”
钟毓一把将那只冰棍抢走,咬着后槽牙:“比!
今天我要是输了就让你草死我!”
撂下狠话,他就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江逾白哑然失笑,跟着追了过去。
事实上他对这场比赛的胜负并没有那样看重,能赢固然很好,但是如果能让钟毓开心,那无疑是更重要的事。
所以这一回江逾白并没有使上全力,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钟毓后面,用手机将眼下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穿过古街,入目是一条向上延伸的土渣路,四周荒凉没有人烟,看着像是很少有人经过。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并没有起疑,还以为走过这里就好,但越往里走,路就越窄,到后来车子甚至已经没办法骑行,两个人只能下车小心地推行。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钟毓皱着眉研究导航,江逾白也跟着观察四周,这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两旁杂草丛生,一点光亮都没有,他们确实是迷路了。
“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没路了。”
钟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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