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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暂时见不到,去家里看一眼也好。
很奇怪,在路上的时候,江逾白忍不住想,他以前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跟谁谈恋爱,也绝度想不到自己居然是个“恋爱脑”
。
“……肉看着还能吃,待会儿我打包回宿舍,借隔壁的电饭锅,煮宵夜吃。”
到家之后,江逾白给钟毓打了个电话,边检查冰箱里的东西边汇报情况,“倒是一根莴笋不小心碰到了冰箱壁,冻坏了,变成水晶莴笋了。”
江逾白将镜头对准冻得软趴趴、颜色已经呈现出略微透明的莴笋,给钟毓看。
男人今天佩戴了那对翡翠耳环,颜色也是青翠欲滴,莫名和他手上的冻莴笋很契合。
江逾白忽然想到第一次看对方戴这对耳环的时候,就感觉那在耳朵下晃来晃去的翡翠耳环根本就是在他心尖上晃,为此他还做过好几个与之相关的梦。
梦里,他很多次将这对耳环含进嘴里,也将钟毓的耳垂含进嘴里,热烈痴缠。
“江逾白?”
男人的声音将江逾白从绮梦中唤回,江逾白心虚地撇开视线。
但钟老板是谁,他见过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也见识过那些人的丑态或是情态,而江逾白脸上的表情那么明显,钟毓就是想看不出来都难。
不过……钟毓看着镜头里那颗蔫巴巴的莴笋,有些想不明白,对着一颗冻莴笋到底为什么会害羞?
男大学生的脑子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在想什么?”
“翡翠耳环。”
而江逾白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在钟毓问他的时候脱口而出。
翡翠耳环。
钟毓沉思了两秒,忽然明白过来。
他靠在酒店柔软的沙发上,一条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姿态懒散而放松,在江逾白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而面色通红的时候,他将眼皮轻轻一掀,漏了声笑:
“想要吗?”
江逾白一脸的茫然:“啊?”
钟毓将脸凑近镜头,秾艳的眉眼愈发清晰,他一只手搭在旗袍的前襟上,笑音里带着蛊惑:“要我吗?”
到了这时候,江逾白要是还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傻子。
他心跳先是漏了一拍,然而噗通噗通跳得飞快,都快从嗓子里呕出来。
他知道男人是故意在捉弄他,两个人隔着十万八千里,他就是想要也不能穿进手机里,或者将钟毓从手机里拽出来。
所以他也故意说:“如果我说想的话,你能瞬移过来吗?”
钟毓果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脸都从屏幕里消失了,只剩下一头漂亮的长发,和偶尔露出半个的喉结。
江逾白更加心猿意马。
——太超过了钟毓这个人。
“小鬼。”
好一会儿后,钟毓终于笑够了,那张秾艳的脸又出现在屏幕上,或许是因为刚才笑得太厉害,脸颊都给笑红了,他忽地朝镜头凑近几分,一张脸几乎跟江逾白贴在一起。
后者顿时呼吸一窒,哪怕明知道两人之间隔着屏幕,哪怕他将手机贴到脸上,触摸到的也只是冰冷的屏幕,可他还是觉得紧张,心跳彻底失控。
而钟毓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给人带来了怎样的冲击力,又或者知道也假装不知道,就是故意要这么捉弄江逾白。
在后者如雷的心跳声中,钟毓微微吐息:“小狗,你是不是不知道,还有一种玩法,叫做电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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