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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就理所当然地将其当成了默认:“你看,所以我还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就我能进来。”
“因为你脸皮最厚。”
下一秒,钟毓平铺直叙地说。
“……”
瞎说什么大实话。
江逾白到底没什么谈恋爱的经验,被喜欢的人这么说了一句,厚比城墙的脸皮忽然就承受不住,臊得快要烧起来,眼珠子左右乱瞟,就是不敢落到男人身上。
尽管他其实很想这个人,想得快疯了,哪怕对方现在就坐在他身旁,是个很近的、只要他稍微伸长胳膊就能碰到的地方,他还是觉得想念。
等心底的那阵臊意退去,他就忍不住偷偷观察起钟毓,男人眼底显出很深的疲累,和上次分别时相比,明显瘦了一些。
江逾白心里很难过。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开口问对方:“他们又来了?”
钟毓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你欠他们多少钱?”
江逾白紧接着又问。
钟毓原本一直垂着眼眸,闻言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一缕黑发散落在额前,瞳孔中倒映着客厅的灯光,那模样似嘲讽,又似明目张胆地勾引:
“怎么,江公子想替我还债?”
江逾白正有此意,不过他不是傻子,知道如果直接这样说钟毓一定不会答应,甚至可能觉得自己不尊重他,所以他其实是打算想别的办法的。
哪知道钟毓既然这么直接。
但他不喜欢钟毓叫他“江公子”
。
这让他想到钟毓对着别的男人的样子,什么“方总”
“圆总”
“扁总”
……而他不是总,钟毓就调侃地叫他“江公子”
,本质上对他跟对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
“别那么叫我,我叫江逾白。”
他想了想说,“可以叫我小白。”
别人叫他小白他会生气,他一点都不喜欢小白这个称呼,但如果是钟毓这么叫他,他就很喜欢。
小狗就小狗,他情愿做钟毓的小狗。
钟毓抬眸,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江逾白又开始感到不自在,心口甚至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点火气。
但不是因为生气,江逾白也说不清那是什么。
“所以你到底欠他们多少钱,他们想怎么样?”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上次我不知道他们是高利贷,以为单纯就是来找茬的,酒吧的对家什么的,就想把他们打怕了,不敢再来。”
“我是不是真的给你惹麻烦了?”
这是江逾白在那晚冷静下来后就在后怕的事情,没想到成真了,此时此刻愧疚感快将他吞没。
他是打赢了,没让钟毓受伤,也没在钟毓面前丢脸,但他好像真的给钟毓惹麻烦了。
难怪钟毓说他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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