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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
这猪头在说什么屁话,自己搞同性恋还不准别人搞?
不行,还是要揍一顿。
这么想着,江逾白站了起来,几乎是同时,钟毓也动了——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举动,用一个眼神将他钉在了原地,自己则施施然地朝着那个醉鬼走了过去。
“你这种脏东西都能来,她们为什么不能?”
他将两个女人护在身后,睨着酒鬼。
相比起醉鬼,他明显高了一个头,看向对方的时候需要微微垂下眼睛,再加上声音冷淡,给人一种居高临下、根本没有将男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男人终于彻底被惹怒了,气急败坏地冲着钟毓大骂道:“姓钟的,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好货色,穿着这身旗袍不就是为了方便你随时随地对着男人张开双腿吗?”
江逾白眉心深深皱起,心里的怒火已经如海浪一般,涌过一浪又一浪。
“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今天在这里的这些人当中,有多少早就已经睡过你,跟我装什么清高?”
说话的同时,男人抬起胳膊,看着是想动手。
那一瞬,江逾白简直比自己打架还急,想都不想地就冲了过去,在男人的手即将攥住钟毓衣领的时候猛地将其截住!
“你又是谁?”
那男人扭头瞪向江逾白,胳膊用力挣扎着,却被握得死死的,根本挣扎不脱。
“不会也是姓钟的姘头吧?”
男人满身的酒气,混着很浓的香水味,呼出的气仿佛都是臭烘烘的,江逾白嫌弃地皱了皱眉:“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尊重?”
男人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道,“这话你自己问问钟老板,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他这样的人,配让别人尊重吗?朝各种男人张开腿的时候有没有想要别人尊重?怎么人人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江逾白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话,拳头硬了:“你——”
“怎么,这就生气了?”
男人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打量着江逾白,“你不会压根不知道我们这位钟老板是什么样的人,被他给骗了吧?”
“……”
这话江逾白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他对钟毓这个人完全不了解。
但他私心又认定钟毓一定不是男人嘴里的那种人。
臭烘烘的男人就是撩拨不成就恼羞成怒诋毁钟毓,没品极了。
这样的往往都欺软怕硬,挨一顿揍就老实了。
他拽着男人的胳膊没松开,侧身对着钟毓,视线却不敢同对方对上,左右飘忽着,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钟老板,还有……”
他看向两个女生,“还有你们,站远一点,待会儿场面可能会有一点混乱,别波及你们。”
两个女生不明所以,有些紧张地看向钟毓,后者淡淡地扫了江逾白一眼,接着便走到了边上。
两个女生见状,也赶紧让到了一边。
不知为何,江逾白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他用余光偷偷看了眼钟毓,后者抱着双臂,看似十分散漫的模样,实则不着痕迹地护在两个女生面前。
钟老板真是太好了,而出言诋毁他的这个酒鬼………
江逾白转回身,眼神忽地变得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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