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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甄将背着她走出去的,她回去之后病了两天,发了高烧,甄将也是,算是共患难过。
往事在脑子里倒灌,倒是显得如今不那么的拘谨了。
“你喜欢他!”
宇文啸淡淡地说,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她转过脸,“怎么可能?”
他大手压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再度转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黑暗中的他眸子竟是有一抹光芒,如潜伏的豹子,“不必否认。”
“你不要再说他了。”
落蛮有些不高兴了。
“一个已死的人,不值得惦记!”
他口气冰冷。
落蛮心头怒气窜起,猛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迅速反制直接压了上来,眼底幽光再现,厉声道:“从现在起,忘记他,他不需要任何人惦记,过你的日子就是。”
“你……”
落蛮气急败坏,对他的话是又惊又怒,使劲推他,偏他如山一般压着压根无法推动分毫,落蛮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头一偏朝他的手一口就咬了过去,凶得像一头小母老虎。
但这凶也就凶那么一会儿,她僵了僵,慢慢地松口,声音沉沉而委屈,“对不起,我不该咬你。”
宇文啸的手慢慢地从她衣襟里抽回来,还拿着一叠银票,淡淡地收入怀中,“银票压身,我先帮你管着。”
落蛮满心不甘,咬牙切齿,“我未必打不过你。”
“想试试?”
宇文啸口气清冷。
落蛮一口气倔了上来,在他的手再度压过来的时候如泄气的皮球,“过两天得空了打一场。”
“闭上眼睛,睡!”
睡得着就有鬼了,折腾了一大通,兑换的三千两银票也没了。
但许是这么一闹,倒是没这么紧张,整个人也慢慢地放松下来,尤其当他的呼吸声均匀响起的时候,再问闻着他身上的沉水香,她也觉得眼皮子睁不开了。
慢慢地,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一觉醒来,便觉得耳边有吹气声,落蛮猛地睁开眼睛,本以为是宇文啸,殊不知却是宇文极趴在了床边,回头一看,宇文啸还睡得很沉。
“极儿……”
她伸手揉揉他的额发,沙哑地道:“醒了?”
“嫂嫂,你又说男人和女人不能一块睡觉?那你为什么跟炜哥睡?”
宇文极显得十分委屈,仿佛被她欺骗了一般。
在府中的时候,她和宇文极是一个屋睡觉的,但分开两张床,宇文极想黏着她睡,然后被她科普了伦理常识,从而打消了他的念头。
落蛮瞧着宇文极幽亮而委屈的眸子,想起昨晚的一切,恨声道:“你炜哥他就不是个男人。”
宇文啸沉沉的声音传来,“你说谁不是男人?”
落蛮慢慢地回头,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这不,哄哄小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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