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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雪的白衣已经湿透,此时扯下半边,露出一只圆润丰满的雪乳,一滴水珠悬在她殷红的乳头下,将滴未滴。
亵裤被褪到脚踝处,裸露着曲线动人的粉臀玉腿,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程宗扬笑道:“金莲你好啊,大家又见面了。”
潘金莲掩面的轻纱掉在耳侧,那张媚态天生的面孔满是泪痕,灯光下却没有多少凄清和哀伤,反而流露出一番入骨的媚意。
程宗扬暗自嗟叹,潘姊儿也真够倒霉的,天生一张二奶脸。
唇角微翘,不说话就带着三分笑意。
眼角微挑,目带桃花,面无表情都像是含情脉脉,随便看人一眼,就跟故意撩人一样。
那些长得丑的,笑起来跟哭一样难看,可潘姊儿哭着都仿佛带笑;别人生气的时候,怒火万丈,潘姊儿愤怒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打情骂俏;别人不高兴,脸上写着别惹我,潘姊儿不高兴,脸上写着来哄我;别人正经的时候一本正经,潘姊儿正经的时候一脸的娇媚——都长成这样了,你还在江湖里混什么啊?
还不如给我当二奶算了。
寿奴拿过一方丝帕,帮主人擦拭肉棒上的污物。
丝帕的影子晃动着,在潘金莲媚致的红唇上留下斑驳交错的影痕。
“义姁呢?她怎么没来?”
潘金莲默默看着他。
那根刚刚射过精却仍然怒涨的阳具,就那么直挺挺地横在她面前,近在毫厘,呼吸相闻,她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这根阳具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甚至还亲口品尝过它的滋味。
她曾经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梦到那根阳具带着邪恶的力量,一直顶到她喉咙深处,让她难以呼吸。
无数长夜中,她反复感受到那种窒息和压迫感,喉头和舌尖似乎还残留着它的味道和温度。
她已经预感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可能摆脱失身的悲惨结局。
他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潘金莲美目中流露出一丝绝望,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死保住清白,以免给师门带来无法洗去耻辱,但他怎么可能给自己自尽的机会?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把义姁送回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潘金莲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会放过自己?
但紧接着,她眼中的光亮就熄灭了。
先不说这个奸贼的承诺是否可靠,即使是真的,她也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卖同门。
“本侯一言九鼎,只要你答应,我立刻放人,怎么样?”
“我不会出卖同门,你杀了我吧。”
“好端端的,干嘛寻死觅活的?”
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潘仙子修为精深,当日的舌灿莲花,本侯已经领教过了……”
潘金莲迸出羞愤的泪花,“畜生!”
“本侯跟你打个赌。”
程宗扬拿过一支刻香,在烛焰上点燃。
“只要你能在一炷香内,让本侯也射一回,我就放你走。
怎么样?”
“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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