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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涛提心吊胆的对象,不由自主就从经济宽裕后开心了几分的张星语,转移到了总觉得在酝酿什么的余蓓身上。
周六傍晚在学生会办公室,金琳趁着没人的机会,很干脆地问:“赵涛,你是不是把你和我的事情告诉苏湘紫了?”
“嗯,瞒不住。”
他瞄了她一眼,“怎么,那只小野猫对你亮爪子了?”
“还没。”
金琳的手指头绕着文件夹的绳快速地转圈,表情淡漠,“不过是迟早的事,这丫头醋劲儿比我想象的大。”
“用我劝劝她吗?我正好晚上要过去。”
他难得过了一个星期安稳日子,对金琳的气也消了不少,毕竟事实证明,她指的路才是对的。
“不用,你劝只会有反效果。”
金琳横了他一眼,“你就乖乖安抚好她,顺好了毛,她就算讨厌我也不至于做什么。
要是顺不好,让她炸了,那她讨厌不讨厌的,饶不了一起倒霉。”
“我这不是已经在努力安抚了么。
小蓓才出院,我晚上就要过去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行,差不多到点儿了。
拜拜。”
金琳点点头,打开文件夹,没再看他,只是嘴上轻声道:“安抚要用心,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尽管这一周因为陪床照料的精力损耗,赵涛只和张星语以温和的节奏做了一次,对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说,其实可以算是比较饥渴的生理状态。
可他在苏湘紫家楼下锁上车子后,那种自己好像是来做任务一样的心态就挥之不去,苍蝇一样绕着他飞,嗡嗡嗡嗡烦得他满肚子不快。
苏湘紫每天都来给余蓓送笔记,也每次都带探望的礼物,有时候坐下说会儿话,有时候放下就走。
赵涛一直觉得,这是余蓓情绪急转直下的主要原因。
所以他多少有点迁怒——即使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挺不公平。
在门口调试了一下心情,他正要深呼吸,门却开了。
苏湘紫举着一根冰棍站在里面,笑嘻嘻地说:“请进,赵老师。”
他换上拖鞋,好奇地问:“天这么凉了,怎么还吃这个啊?不怕来例假的时候肚子痛么?”
苏湘紫含进嘴里嘶溜嘶溜地舔了好几下,转动着从红艳艳的小嘴里缓缓抽出来,带出一点黏乎乎的微白糖浆。
她的舌头舔了一圈,才笑着说:“我在练习口交啊。
看,我这么努力,你有没有稍微喜欢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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