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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赴阳见他运功还是心惊胆战的,毕竟之前他武功尽废的模样实在太吓人,玻璃人的形象深入他心。
他觉得回头高低得给杨太医磕一个,神医啊,摧筋断骨的毒都能缓解成这样。
心思飘了一秒,他迅速回神:“好!”
禁军三千,这里有两千八,勤王军有三千,在宫门前彻底交手。
负责皇城护卫的夏宏,因为太过心系朝廷,导致意外负伤,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靠近千步桥的所有衙门,上值的官员全都躲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喊杀之声,心是一下又一下的往嗓子眼外蹦。
这是宫变吧??这一定是宫变吧!
谁都想过史书上记载的,腥风血雨的宫变,谁也没想过真的有一天自己会亲身经历。
-
杨太医家。
一辆马车悄悄从他家后门离开。
马车里面,赫然是谢立杉。
杨太医抱着自己的药箱,缩在马车里面,偷偷摸摸的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小眼神瞥向这位织仪长公主的准夫婿,“咱、咱们到底去哪里啊。”
谢立杉温和道:“别怕。”
杨太医:“……”
呜呜。
他们当太医的命真的很苦。
今天休班啊。
马车低调的穿过大街小巷,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谢立杉请杨太医从马车上下来,拉着他走到一处高墙前。
这墙有些熟悉。
织仪蹲在墙边冲他们招手,“来。”
杨太医:“公主殿下您也在?”
他稍微放了心,“您到底要微臣去哪里啊。”
织仪也没想到,她跟谢立杉玩够了,刚从湘河回来,路上就收到了弟弟的传信,让他们低调提前入京。
她道:“我也不清楚,总之你先钻进去。”
“钻哪里?”
织仪让开位置,指了指墙边上的狗洞。
原本只有个小洞,但是曲渡边小时候老去外婆家里住,大黑想他,就刨了个坑出来,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狗洞。
她刚才把这个洞弄大了点,绕过冷宫后,直通顺宁宫。
杨太医:“……”
织仪:“嫌脏吗?没关系,小谢,你先钻,擦一擦路。”
谢立杉叹了口气:“遵命,公主殿下。”
-
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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