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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眼前人是玛瑙,并非珊瑚,这个刺杀货真价实,百分百是来玩真的,白夜飞翻身而起,想要开溜,玛瑙怒喝一声“去死”
,又挥笔刺了过来。
就地一滚,白夜飞再次避开攻击,边躲边喊道:“有话慢慢讲!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没必要……”
玛瑙一记刺击,被白夜飞险险躲开,登时怒意上涌,“你这男虫,知道团长她花了多大心血,才建起了乐坊吗?你又知道她为了让乐坊撑下去,付出了什么吗?”
白夜飞无辜地摇头,不可能答得上。
玛瑙怒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不顾大局,我今天…就替团长干掉你!”
听到是这理由,白夜飞怒极反笑,“在你眼里,为了大局,公理和公平就不值一提吗?”
玛瑙冷笑打断,“我们姐妹幼时流落街头,整天翻垃圾维生的时候,谁和我们讲什么公理和公平?你要的东西,我这里没有,你爱找谁要找谁去!
如果不是团长收容我们,给了我们机会,我和珊瑚早就死了!
今天豁出性命,我也要为团里除害!”
骤闻这话,白夜飞登时一愣。
想不到玛瑙、珊瑚这对姐妹,居然和董珍珠有如此深的牵连,这远远超过自己所知的情况。
不知希望女团的这潭水,究竟有多深?如果不搞清楚,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意外冒出,堆积起来,渐渐失控,最后再也救不回来,那主线任务就完蛋定了。
一瞬分神,白夜飞眉心骤寒,醒悟不对,急忙将思绪抽回,却见匕首已凌厉刺来,来不及躲闪,只能身子后倾,同时从旁边大力扯来被褥,紧急挡在前头。
匕首割裂棉布,刺入其中,白夜飞判定这样就能挡住,毕竟女子先天力弱,匕首那么短,棉被又够厚,于理不用担心会被刺穿透出。
然而,两相碰撞,白夜飞惊觉那一头的力量,远远超过估计,匕手轻易洞穿被褥而来,不止是本身锋锐,锋刃上还隐隐透出气劲,将周围的棉絮搅碎,连着握匕的手,一起穿过破碎的棉被,直刺心窝。
这一刻,白夜飞赫然察觉,玛瑙居然也是开了门的修练者,力量不如陆云樵,却与自己参差相仿,大概也是一、二元之间。
这份力量真拿出去,也算不得什么,但在乐坊内已经不俗,更稳稳压过自己这个空有力量,没有身手和运用经验的花架子。
匕首直逼心房,白夜飞欲闪已不及,勉强侧身,将要害让过正锋,被锋刃在肩头划了一记。
“呜!”
鲜血流出,刺痛传来,白夜飞感到头脑出乎意料地清明,瞬息间就把握到目前形势。
自己徒有力量,没有招式,还吃了兵器的亏,硬打肯定毫无胜算,再加上为了保证任务不失败,还不能把对方打死、打残,根本是吃足了亏的不公平决斗,想要脱困,只能靠手段!
毫不犹豫,白夜飞将棉被一扭,缚住玛瑙的手,不让她收回匕首,同时双脚落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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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蹬,整个人起身前扑,反过来将玛瑙扑倒在陆云樵床上。
将身体的重量也压了上去,想重复之前对付珊瑚那样,将玛瑙也牢牢压住,却发现彼此力量相当,而对方在运用技巧上,犹胜于己,哪怕是这种方寸寝战,无需招式的身体抗衡,自己也渐渐落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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