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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牢房内贾赦因为误打误撞戳了戴副将的心肺,以致于让他没能有机会有时间去安排,而另外一边贾珍带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达了马场边的营地。
还没入内,迎着弥漫出来的那一股味道,贾珍眉头便拧成了个疙瘩,对一侧主管的伍长开口:“等会清扫一下。
猪窝都没这味。”
“贾团长,这……”
伍长闻言眸光幽幽一颤:“您……你这大张旗鼓的,又没个正经的手续。
名不正言不顺的,末将也没法听命行事啊。”
“圣旨知晓吗??皇上有令,着文华殿大学士宋大人全权管理东北军政。”
贾珍从袖子里拿出公文,开口:“看见没,宋大人命我清理整顿全军营的卫生。
闪开,再废话绑了!”
听到这话,伍长一颤,惴惴不安的开口:“这……这自然不敢的。
不过这种肮脏污秽之地,贾团长您是贵人,末将是怕冲撞了您。”
边说,伍长看着一个个拉出来的军、妓,面上不由泛着一分白。
“没听过我贾珍风流的名不成?”
贾珍斜睨眼伍长:“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打完你再说?”
说完,贾珍揉着手指,发出咯咯咯的响声。
一听到这声音,伍长双腿一颤,跪地,结结巴巴着:“这……还望贾团长明鉴,这……这真不管末将的事。
这偶尔力气大了,有些军妓就承受不住死了,就……就人数上有些出入。”
“没假借死人卖私窑里赚差价吧?”
贾珍凉凉开口,丢下一句,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伍长,抬眸一一扫过被拉出来的人。
他先前跟着密探学过潜伏,还是认得汪震北的家眷。
“老大,要不要拉去先洗一把?”
有侍卫问道,眼里带着分难以言说的复杂看着个个神色呆滞,浑身散发恶臭的军、妓。
“不用,你们都看看,这就是违反乱纪的下场。
不但是你,便是你的家眷也会生不如死。”
贾珍无视着军妓面上的神色,开口教育了一句。
在末日,他见过比这种猪狗不如还要惨的。
“懂,老大!”
特甲营的侍卫站定,齐声喊了一句,而后又去忙碌,清空营地里所有人。
与此同时,贾珍缓缓吁出一口气,抬手缓缓运转营地里的空气,静静凝神静听。
没多久,贾珍径直走进了营帐内,垂头看看角落里衣冠不整的人,吩咐一句“拉走”
后,直接命人把破棉被等东西掀开。
见状,当即有人顺着贾珍所指方向将地面清理干净,附耳在地面上倾听了一下:“老大,有人,但是这好像……”
“让开。
找什么机关。”
贾珍挥一挥左右:“都退后,我一拳……”
“贾团长,息怒息怒,末将知道……知道机关在哪里。”
伍长屁滚尿流的爬进来:“我……我……这……这里面是关一些不听话的上等货和一些尸体,□□她、们听话。”
“尸体?”
贾珍眉头一挑,捏了捏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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