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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感觉有些闷热,丰润的红唇被舌头来回润湿,原本拉到颈部的皮衣不知什么时候缓缓下滑,露出一道肉色的裂缝。
从中间看去能轻易地看见丰润粉嫩的肌肤,与厚实深邃的乳沟,在她沁出的汗水下,发出诱惑的光泽。
不对……明明,明明应该讨厌的……应该冲上去把他们分开的……但是,但是……
柳二龙又咽了咽口水。
心爱的学生被像个宠物一样反复践踏,发出似哀似喜的呻吟声。
本该是令人悲哀的场景,她却看得目不转睛,一动不动。
除了痛心疾首,一股黑暗的情感从她心底里涌了起来。
看着小舞撅起的翘臀被手指伸进去,反复扣挖开拓,一边哀婉的呻吟着,一边舔弄着他的肉棒,自甘堕落地觉醒倒错的肛虐快感,柳二龙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第二反应是惊怒交加,惊怒的是他竟然敢这么对小舞,竟然敢这么对她……
明明应该是我的……
柳二龙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我……我是疯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
但看着她的娇躯跪倒在地,她的小脸被极致的屈辱和淫欲扭曲,她的肛门甚至因为不该有的快感而战栗起来,柳二龙却是感到……痛快。
一种与战斗时肉体被撕裂时痛楚与快感交织的病态亢奋类似,却截然不同的漆黑快感。
就像把什么心爱的东西狠狠摔到地上,看着它从完好,到四分五裂,到粉身碎骨,碎片划过脚脖子,带来阵阵钝痛……一种不足以为人道,但的确存在的阴暗快感,从她脊骨上流过。
好像,好像……
好像当年看着在自己面前端庄亲切的妈妈,在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大声娇喘。
美艳的身姿浓妆艳抹却又赤身裸体,那样美丽到让她都心动女人,却像个畜生一样跪服在那根丑陋的东西面前,与别的母畜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只为了对那根软趴趴的玩意百般逢迎。
然后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过身才看见主人皮笑肉不笑的做作笑容,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汗,裤裆里湿漉漉的,黏的难受。
柳二龙深深吸了一口,好像这样就能隔着十几米远,把那根玩意的气味吸进鼻子里一样。
她从未见过这么夸张的阳具,夸张到像是某种人工制品一样,不似人类身上应有的物件,反倒像是某种象征,某种雕塑出来,单纯为了凸显出雄性的象征。
光是注视就令人感觉到不适,超出了人类能欣赏的区间,变得恶心又丑陋。
特别是当那玩意紧紧贴在小舞原本娇俏可人的小脸上,让她浮现出淫荡痴迷的神色时,那种反差就更剧烈了。
那根本就不是器官,是淫邪的凶物,妖异的祭器。
它好像吸引着世间所有出色的女子,任由她们妩媚,冰冷,高贵,亲切,慈祥,神圣,都要将其碾得粉碎,令其抗拒,唾弃,辱骂,哭喊,痛苦,乃至绝望,最后屈服其下,磨去所有身为女子,或者说身为人类的一切美好,重归身为母畜这一事实,再从这片废墟之上,建立淫荡,痴魅,下贱,残酷,病态,畸形到扭曲的疯狂心智。
光是注视着,就能感觉到它那不正常的邪异。
不光是指它本身,更是指拥有着阳具的人。
但看着它碾碎别人的自尊,大咧咧地敞开露出,享受着奴隶的侍奉时,柳二龙的目光却再也没办法移开了。
这根光是注视就让人惊吓的玩意,甚至超越了她记忆里那根软趴趴的,除了权力以外没有任何雄性味道的肉虫,令她头晕目眩。
就好像它狠狠地强奸了自己的肉体,还强奸了自己的精神,将它的气息印刻在自己的脑海深处,再也没办法抹去。
那天晚上它沿着自己拙劣的引导,插进不该插进的地方时,那感觉就跟如今很像。
跟它外表不同,进入身体的时候,却反而没有看起来那么令人痛楚。
相反的,它好像铭刻上了什么对女性特有的吸引力一般,在疼痛和酸胀之余,带来的,却是那与正常性交相悖,却同样甘美绝伦的异样欢愉。
欢愉到了即使是第一次,它也带给了自己长的如同一辈子般永不竭尽的夜晚。
柳二龙从没有过如此挫败,也从没有过如此快乐。
不管用手,用嘴,用胸部,还是用那被撕裂开的肛穴,她用尽了自己的每一寸肉体和每一种伎俩,试图令它得到暂时的满足。
换来的,却是短暂休憩后,又一次挺立起来的硬直。
不管是躺着,侧卧着,跪在地上,从后侧方,扶着树,骑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同一根东西,每次捅进来的角度不同,深度不同,却都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不管她是否愿意,是否接受,都蛮不讲理地塞满了她的大脑,取代了她的理智,让她如同发情的雌兽一样整夜交媾,犹未满足。
当柳二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胸前已经裂开了一道深至裆下的裂缝,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稀疏的草丛。
两只手一只扶着摇晃的乳肉,一只探索着湿润的花园,随着目光黏在小舞身上,手指也不曾满足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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