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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恒哥就没这么肏过你吗……”
“天恒……”
独孤雁迷离的目光突然一凛。
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冰水,刺激得她一醒。
“他才,不像你这样……”
事实上,玉天恒与独孤雁之间的性生活,比李三想象中还要复杂。
不难想象,以独孤雁的性子,就是输什么都不能输一张嘴。
别看她中了媚药,情欲高涨之际,还对男友念念不忘,百般维护。
可说得复杂一点就是死要面子,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傲娇。
与玉天恒相处之时,公主病犯了,独孤雁便经常给他甩脸色,使小性子,胡搅蛮缠,非要玉天恒苦笑着哄,这才消气。
这样的景况,在两人第一次尝试着越过红线,偷食禁果时显得更为严重了。
你可以想象得到,面对向来温和可亲的男友,第一次用仿佛狼一般要把她吃掉的目光看着她,这让当时还是处女的独孤雁多么惶恐。
在极度恐惧的应激下,口不择言说出了什么,都绝不意外。
而这偏偏伤透了玉天恒的心。
要论慌张与恐惧,两人其实不相伯仲。
看见心上人如此激烈的反抗,原本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反而退缩,软了下去。
而这时等独孤雁反应过来,想要弥补之时,却也是晚了。
没有人知道,这两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草草收场的。
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一直都颇为微妙,再也没尝试过。
直到有一天自觉理亏的独孤雁发了狠,选了一套肉露的比布料多,她自己穿着都脸红的决胜服,拉着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玉天恒进了旅馆,在前台一副“青楼花魁给小伙子开苞发红包”
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进了房间,扒下衣服骑了上去,这才跨过了最后那一步。
不过独孤雁本就是不易湿的体质。
玉天恒又是从小被家教教出来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古板性子。
没有前戏铺垫,润滑不足,自然谈不上什么快感。
见得女友对床事十分恐惧,玉天恒也尊重她的意愿,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断升温,如胶似漆,但性生活其实反倒没有几次。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随着他们之间关系的越发亲密,这些青涩时期的往事,也会随着逐渐享受到闺房之乐而——
“不像我什么?”
仿佛天外传来的一声轻响,宛若春雷一般,惊醒了回忆中的独孤雁。
“不像我一样肏得你浑身发软吗?”
独孤雁心神激荡,忍不住下面一松。
“咕呜呜呜——!”
李三只感觉到什么堵着自己的东西一松,便滑入到了湿润温暖的某处地方。
感受着半截阴茎被温热包裹的触感,李三长出一口气。
“里面好湿……嘿嘿,雁姐你的里面湿透了啊。”
“呼,呼,你,快拔出来……好胀,好难受……进不去的。
快点,把你的那个,拿出来……”
“可你的反应和你说的不一样啊,吸我的肉棒吸得这么紧。
嘿咻~你看,动一下就这么多水,分明是被我弄得很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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