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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妖族，你可知道，妖族对整个修道界而言，意味着什么，”

冷芯眼中的光芒实在是太过耀眼，让男子都忍不住心颤了一下。

“那又如何，于我而言，她是人也好，是妖也罢，她始终都是我认识的那个冷白，她始终都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那个人。”

“我不在乎她是人是妖，我只知道，她为了我，可以牺牲自己，我只知道，她为了我，承受了多少苦难，我只知道，她宁肯伤害自己，也不愿让我受一点点的苦。”

“我只知道，她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我只知道，她是冷白，她会对我不离不弃，我只知道，她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我。”

“我只知道，她叫冷白，是我的师傅！

我的恋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爱的人，所以，其他的，重要吗？”

冷芯眼中溢满了泪水，似是轻轻一眨，便会坠落而下，而她就那样看着男子，带着泪水的双眼，却也透着无人可以撼动的坚定。

“你……”

男子愣住了，却也同时被冷芯的这些话给惊到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冷芯跟那个妖族，会是师徒关系。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冷芯刚才说，她们是恋人关系，恋人！

男子眨了一下眼睛，他应该是幻听了吧！

可是看着冷芯认真的双眸，他便清楚，他并没有幻听，可是，恋人！

男子抿了抿唇，他可是知道的，那个妖族，是位女性来着。

女子与女子的结合，即使是在他这般不羁的人看来，一时之间，也会觉得有些怪异，更不用说，二人还是师徒关系。

这种事情，不管在谁看来，都是有违伦常的，这种事情，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是会遭人唾弃和不理解的。

“阿夜，”

女子上前牵住了男子的手，冷芯刚才说的那些话，她自然也都听到了。

如果说刚听到的时候，她觉得震惊，觉得无法理解，更加不明白，为何女子会和女子相恋，那么，在她牵起身边之人的手时，她便明白了，爱一个人，本身，就没有任何的理由。

“我明白了，”

看着身边的女子，男子的眼神柔和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爱人，男子的手紧了紧，是了，相爱本身就没有错。

正如冷芯说的那般，她是人，是妖，是男，是女，重要吗？是的，不重要，因为他们的爱的，只是那个人，所以，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

“冷芯，我们会跟你一起前往天道台，你这幅模样，我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你也不要担心我们会阻止你，既然是你已经决定好的事情，那么后果，你也应该是很清楚的，”

男子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