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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明棋不急不缓地说,“怎么贺兰家每次出海,只要带上贺兰破,总是畅通无阻。
难不成他身上有什么定海的宝贝,叫海底的邪物都不敢靠近。
如今才算明白,原来是骨涡另有其主,他们听命于你,伤不得他。
祝老板深藏不露,周全体贴,难怪他要找你十几年。”
祝神低眼浅笑,并不接话。
骨涡是数年前贺兰破第一次随军出海,祝神放心不下,用魂蝶暗中护送时遇上的。
那时他尚未恢复记忆,只从魂蝶带回来的消息里知道海里那群东西似乎有求于自己并且愿意听命于他,这许多年祝神没有想起凤辜,更不知道骨涡的解救之法,因江湖传闻这是一种极为凶恶歹毒的妖物,他对它们也不怜惜,做生意初期利用过几次便利赚钱,又下了命令不许它们伤害贺兰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不打算跟贺兰明棋细说,直接把话转移到正题上:“听说贺兰家的人,一向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贺兰明棋双脚搭在脚蹬上,慢悠悠吃了口茶:“祝老板想要什么?”
祝神不笑了,出神一般的沉默半晌,仿佛要说的这件事并不能使他高兴,甚至不足以让他当作玩笑,最后轻声道:“我要裂吻草。”
他看向贺兰明棋:“我要你每个月制六十枚裂吻草,不要让人送来喜荣华——府里的一草一木,凡有动向,都太容易被小鱼查出来。
找个僻静的院子和偏门,我自己定时来取。”
“做药不是什么难事,你就是要六千颗我也能给。”
贺兰明棋摸了摸头上的赤丹抹额,“只是一个月六十颗,这是会死人的吃法。”
祝神难得听到这位大小姐也会关心别人的生死,一时觉得新鲜,将胳膊肘搭在扶手上,往后歪去,一副任君打量的姿态:“你瞧我这样子,就算不吃,能活得过四十岁?”
贺兰明棋的视线将他上下扫了一遍,发现这人脱了披风简直是一具薄薄的骨头架子,手腕脖子都很纤细,脸上五官摆在那里,虽不至于瘦脱了相,可也找不出一两多余的肉来。
她道:“这倒是实话。”
祝神的笑已说不出是什么意味,他吃完药,精神很好,低下头喘了口气便又说道:“你若是答应得痛快,我再送你一样东西。”
贺兰明棋对他送出手的东西很感兴趣:“什么?”
“天听教。”
这个名字让贺兰明棋目光闪烁了一下,却没有把话挑到明面上,只装作不懂道:“天听教?”
两个人摆出了做生意的姿态,祝神乐得跟她一唱一和:“沾洲大小世家各立为王,谁都有自己的一套教条律法,可百姓打心底里最信服的还是天听教。
为什么——因为天听教没有立场,他们唯一的立场就是普天之下的平民。
世家倒了便倒了,百姓脚下的土地不管换了哪个名字日子都是一样的过。
可若是有谁敢公然对抗天听教,那就是对抗百姓的利益,对抗世间最公平的一道旗帜,激起的民愤便难以止息。
若论起来,天听教会是你一统天下的路上,比顾氏还难击倒的存在——大小姐,总不会告诉我,你没有一统天下这个想法吧?”
贺兰明棋凝视他半刻,忽地笑了,未置可否地说:“然后呢?”
祝神药效最冲的时候已经过去,腹腔中一股饥饿感席卷而来,他兴味索然地把话说完:“太阳底下无新事。
天听教若只有一个人,兴许确实干干净净,没有立场。
可发展到现在,它已然庞大到超出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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